至于方便什么,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
路弥看着车水一会去冰箱里拿瓶酸奶,一会又去开放式厨房里切个水果,心里暖洋洋地,“你别忙活了,我坐一会就走。”
就是想和她能够多待一会,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必说,光是看着她就很开心。
车水一脸转过头,一脑子问号,“谁说我给你准备的了?”
路弥:“”
行,是他不配。
路弥又想起来早上醒来时的情节,美滋滋地问道,“床头柜上的蜂蜜水是你昨晚给我泡的吧。”
路弥越说,车水越觉得奇怪,她什么时候给他泡过蜂蜜水?
想了半天,车水才想起来,“那是前天的,我喝完早上走的急,忘刷杯子了。”
“噗”的一声,路弥心里猝不及防又被插进了一刀。
他不死心地追问,“那被子呢?”
被子总是她盖过的吧,他那么重,又喝了酒,她应该没力气再去换新的床单被套了。
车水转过头,一脸看白痴地表情看着路弥,“当然是换的新的啊。”
她怎么可能给他用旧的,她都一个月没回来了,家里虽然也有阿姨定期打扫,但那也脏啊。
路弥抱着抱枕“嗷呜——”一声,心脏彻底被扎穿了。
车水有时候不是很懂路弥的点,她给他换新床单他还不高兴了?
她还没抱怨他醉的像猪她费力吧啦地抬他伺候他呢。
不过——看着路弥抱着抱枕蔫哒哒地垂着头,好像很失望似的,车水端着刚做好的水果捞,把透明玻璃碗轻轻往他脸上一碰,“不吃水果了?”
盛水果前玻璃碗被车水用冷水冲洗完擦净,此时冰冰凉凉地贴在路弥略微发烫地脸颊,有丝安抚的意思。
路弥一下子就被安抚好,开心了。
两人窝坐在地毯前的茶几上,人手一支勺子,很快刮分完了一碗水果捞。
车水手机铃声响起,一般这个时间能给她打电话的也只有吴桐。
“喂?桐姐。”语带疑问。
一般这个时间吴桐给她打电话,不是她又出了什么黑料,就是第二天临时有工作要安排给她。路弥看着车水那样,也收敛起了刚刚吊儿郎当的笑容,不禁面色微微沉下,以防万一。
吴桐听着车水那语带紧张地样,全身都绷紧了似的听她电话,有点好笑,“不用紧张,没有你的爆料,是关于路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