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弥记着前两天他在微博上刷到一个帖子,说是锁骨撑口红比赛,他当时就不屑嗤笑,他女朋友的锁骨,深到可以竖起三根口红也不成问题。
路弥抬起眸看着车水,白炽灯光下他眼底墨色浓重,欲望沉沉——
“你说的对,但也不对。”
车水垂眸把玩着手心里的墨蓝色领带,闻言随口应着,“怎么的呢?”
“路总是很急色,但是只对你急色。”
车水指尖一顿,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小路总可真会花言巧语。”
“嗯,那你爱听吗?”
“爱啊,你见过有哪个女人会不爱听花言巧语?”
——“嗯,爱听就先让路总亲个锁骨。”
说着,他弓身把头埋进他觊觎已久的颈间窝里。
车水被他拱的不得不上扬着脖颈,修长脖颈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葱白指尖因为锁骨处传来的酥酥麻麻不得不用力穿插拽紧他的黑发才能防止住不停下滑的身体。
路弥被她拽的头皮一阵生疼,神经却兴奋到极致。在深凹的雪白颈窝上留下了一串串水印和齿印,他抬起泛红的眸子,骤然下蹲。
昂贵的西装裤面料单膝触在冰凉大理石地面上,纯白色裙摆被上推至腰腹间以上,路弥齿间触碰在纯棉面料上,两人皆是一抖。
他至下而上的抬起头望着她,看着她同样泛红隐忍的眼角,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笑意,哑声道,“很多——”
车水呼吸不匀,垂着头和他对视。
路弥像是怕她听不懂,他薄唇一张一合,又淡淡吐出一个字,“水——”
也不知道是在叫她,还是接着刚才的两个字说着什么其他意思。
被他话语和感观上双重刺激着,车水抓在他黑色发丝上的手指不禁一紧,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她小声叫着,“路弥——”
他头没抬,嘴上动作不停,抽出空隙安抚着回应道,“嗯,宝贝,我在。”嗓音像是穿过时空长流而来,带着数之不尽地嘶哑与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车水眼前簇起一束束烟花,脖颈再次在半空中仰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路弥才停止动作。
他屈膝蹲在地上,手指勾着她的指尖,仰视着她时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车水扭过头不敢去看他,不敢想象,刚才她竟然真的就纵容路弥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怕的是,她从头至尾都没想过拒绝。
如果如果路弥刚才提出更无理的要求,她好像也无法拒绝。
好像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就永远无法将拒绝的话宣之于口。
彼此纵容,相互宠溺。
路弥站起身,把她被他弄的凌乱褶皱的礼服裙摆重新归位,牵着她的手径直往外走。
车水双腿还打着颤,被他猛然一拽布子一个酿跄,抗议地问着,“去哪?”
路弥干脆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箍着她的细瘦的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意味不明,嗓音沉沉道,
——“回家。”
回家做点该做的事情。
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