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车水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压的不舒服,身体不禁左右来回串动着,她伸出手指推了推他的肩膀,抗议着,“起开,重死了。”
路弥不但没起,反而蹭了又蹭,嘴里含混不清地赖皮道,“不起。”
两人最近都忙,有时其中一个人回家另一个差不多都睡了。至从上次有了开始之后,她们现在基本上是处于默认同居状态。
路弥提出以后,车水也没过多矫情,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同不同居也就是一个形式上的问题。
思及于此,车水便也由着他黏黏糊糊地撒着娇,主动开口和他聊着天,“我明天还剩最后一个通——”
通什么,没说出来,因为嘴已经被狼给堵住了。
“唔——”
“路弥——混——”
“嘘——”
“说话太浪费时间,我们做点有意义地事情。”
“”
窗外月亮躲进了云层,室内昏黄的光线下,烟灰色的大床上两道身影起起伏伏,彼此交错盘生。
男人性感低哑地嘶吼声与女人细细碎碎猫儿一样地求叫讨饶声音相互交织,编织成一道美妙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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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公司里的人惊奇地发现,小路总阴霾了一个星期的脸,放晴了!
一路上不论是谁打招呼路总都会春风满面的回上一句“早。”甚至还主动调侃高文了一句“今天很帅啊。”
高文:“”
不用想,这些转变都要归功于水姐。
路弥在公司里平时其实还算是平易近人,就是最近架不住小路总每天都拉个脸色,不笑时整个人周身都浸着生人勿近,就差把“欲求不满”这四个大字贴在脑门上了。
办公室里,路弥挑挑眉,“怎么感觉被你说的我跟个昏君似的?”
高文:“”
“不敢。”
实则内心里的小人疯狂点头,是是是,这他妈难道都不是昏君什么才是昏君?
路弥也没拆穿他,嗤笑了一声,“你出去吧,今天年会没什么事,你去把年会现场好好安排着别出现什么纰漏就行,别在我面前晃悠,我要给你嫂子打电话了。”
“哥——”
高文脸色严肃。
“嗯?”路弥拨着号码的手指一顿,抬头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高文我发现你现在一天怎么那么事呢?”
“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儿情侣是无辜的!”
绷着表情说完最后一句话,高文转身就开始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里面传来路弥的温柔声音,“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