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手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没浪费,顺着脑袋直接浇下。唐林抬手摸摸鼻子,“你要干啥?********么?”
风宓妃这才开口,“我那边的d区原本是个池塘,可是很多年没人管了,你这边早都干裂了那边还是泥水相间,而且要想填埋也绝不轻松,需要的土方量之大让人咋舌,淤泥下面就是地下水,那地方是整个下洼村地下水最浅的地方。所以即便暂时填埋上面的建筑也会根基不稳,没办法只能留着继续做池塘吧,为此整体设计都必须修改,而且清理淤泥的工程也不好干,大型的挖掘机进去就陷进去了,人差点没爬出来……”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跟你不同,你是甩手掌柜,我却必须事事亲力亲为。而且……而且我总觉得姓罗的已经知道是我们动的手,我已经看透了,不再怕他,可是你要特别小心。他这种人跟你之前的对手都不相同,比那些人都更要可怕。”
唐林则毫不在意,继续伸手抹鼻子,“我只是觉得你变得太豪爽了,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怀疑我很正常,但对你不会有致命影响,因为他知道你自己绝没有那个胆子。即便是做也是我一个人做的而已,你最多只是事后才知道而已。”
“姓罗的的确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不过我跟他的梁子从黄莹第一次来中元城拜访就结下了吧?但你要说我怕他那也是扯淡,我让人去直接打了他给他也是一个特别的警告。如果他敢动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不管在哪,不管天涯海角也休想活命!”
唐林瞬间满身杀气,而这种情形风宓妃熟悉又陌生,因为她已经好久没看到这男人这样了。上次他吓人的一身杀气还是他把她从酒吧里救出来然后决定动手弄姓罗的时候。
她有些紧张,但心里又一阵激动,因为以一个医生的角度,这个男人正在进入实质性恢复阶段,尽管他依然还不能男人。
“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有事跟我说,我也大概知道什么事,但是今天我还有事而且有些累了,咱们明天机场见吧,你不会忘了跟我飞庐山参加那个医学会议的事情吧?”风宓妃边说边站了起来,唐林却猛地一愣,“怎么,就是明天么?我记得当时你说下周,还要十天左右呢!”
风宓妃脸上满是鄙夷的表情,“喂,你的黄市长都已经上山下乡了,你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是吧?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怎么都呆不够是吧?”
唐林却似乎不觉得这是个好玩的话题,点了点头,“喔,黄莹是昨天走的,她走的比计划还要快,不过这是这次省里开会布置的重点任务。”
此刻他才意识到梁爽在不在他身边区别有多大,梁爽其实昨天就提醒过他,而且还说要回来给他准备行李,可是他拒绝了。他自己行李都准备不好?实际上女市长临走之前给他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内衣袜子洗漱用具什么的都是女市长直接在九京城给他买回来的新的。所以方便干净省事,他只需要把自己最后需要带的带上就行。
而且就连剃须刀这样的东西女市长都给他买了出差专用,当然也不会忘了给他准备新的床单和毛巾被,她自己有洁癖还不行,她也受不了她的男人随便睡外面的宾馆酒店。
弄得唐林不得不反问,“商唐县那情况几乎还停留在四五十年代,房子大部分都还是泥坯的,你确定你能适应?你要是太讲究了,恐怕影响不好!”
女市长果然立刻愁容满面,不过最后还是咬咬牙,“没什么,我带了睡袋,带了家里原来旧的不显眼的床单被罩什么的,咬牙克服吧。不过你到了庐山就好好听讲,好好放松,我现在可是有点盼着你快点好起来,知道不?”
说完她又狡猾的笑了,她绝对是故意刺激一下自己的男人。果然对面的唐林瞬间便有了反应,反应的速度和力度比之前还要快,基本上已经达到即时反映了。
于是他抬手摸摸鼻子,“要不,咱们试试?”
可是人家女市长早已经钻进屋子收拾自己的行李了,他这种反应对她来讲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因为她的男人现在只对她有反应。所以唐林追进屋子将她从后面拥住,她则说了句,“要是你一直这样,我也不在意的……”
唐林则更加有反应,只可惜,还是不能真刀真枪,只能隔靴搔痒磨蹭几下。但即便如此女市长还是瞬间有了反应,还是马上全身无力俏脸潮红。
……
“对了,原计划三天的会议现在扩展成一周了,其实是增加了游玩和放松的时间,你没问题吧?”风宓妃本来已经走远了却突然又回头问道。
其实更像是挑战。
唐林则大步走了过去,贴着她得耳朵低声说道,“我没问题,因为刚才你都湿身了,可是我这边还是风平浪静,哈哈!”
风宓妃抬头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有心没心?这是能够让你高兴的事情么?你这样下去就变成华夏国最后一个太监了,还洋洋得意呢?”
唐林还是笑,笑的还很开心,好像不能男人的那个家伙不是他自己一样,“喂,风宓妃,你不会出差也带着6个保镖吧?”
风宓妃摇头,“不,我只带一个保镖,但是你得让杨钦同样兼顾一下我这边,我很惜命的,因为我不能在这时候就这么死了。”
唐林点头,“是啊,我还没喝到你得喜酒呢,你千万别这就死了。”
风宓妃的表情突然忧郁起来,有些喃喃自语,“我想着跟姓宋的分手……”
唐林猛地一愣,“你说真的?”
风宓妃缓缓点头,“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在考虑,有些事情你知道,而这些事情小宋以后肯定也会知道,而且我觉得我的人生要发生真正的变化才行。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明天再说,再见!”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唐林一个人摸着鼻子深刻的思考。
1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