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一想,下一刻果真便听花琉雀产生开口,说:“他是不是在恐吓我……”
张小元:“啊?”
花琉雀:“大师兄打伤了他的腿,他就来恐吓我,将来必定形同此玉……”
张小元:“……”
“他怎么能这么记仇。”花琉雀苦着脸说,“怎么办,我觉得他应当也记恨上大师兄了。”
陆昭明捧着那匣子,目光虚浮,好似已完全放空了自我。
张小元咳嗽一声,说:“我倒是觉得,路衍风这是在向你道歉。”
花琉雀一怔:“道歉?”
张小元点头:“他把玉佩修好了,是想告诉你,当年的事,是他错了。”
花琉雀:“……我不信。”
张小元:“他就是不会说话了一些,你看,若他不开口说话,是不是也很……”
花琉雀接口:“吓人。”
张小元:“……”
张小元放弃了。
说来此事本就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什么要想破脑袋帮路衍风这个傻子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今天到此为止,有这闲工夫,不如回去再帮肥鸽子减减肥,写一写散花宫内的爱恨情仇,多替师门赚几两银子。
到了此刻,陆昭明才缓缓回神。
他看着匣子中的玉佩,提出他心中最大的疑惑。
“门派玉佩。”陆昭明皱起眉,“是门中弟子都有的玉佩吗?”
花琉雀点头:“散花宫内弟子每人都有一块,只不过我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的玉佩还要更精美。”
陆昭明:“……”
花琉雀还在继续往下说:“再如梅宫主,掌门玉佩是门中传了许多辈的宝贝,应当也是世中难得一见的宝贝。”
他看陆昭明沉声不言,神色古怪,忍不住再问:“大师兄,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昭明欲言又止。
花琉雀:“难道这玉佩有什么古怪之处吗?”
陆昭明:“……散花宫好有钱。”
花琉雀:“……”
张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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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元迅速在心中做了一个计算。
如今花琉雀的这块玉佩,质地一般,但也不是差得拿不出手的货色,以他的经验估算,这一块玉佩的价格,应当在三到五两银子。
散花宫内有外门弟子上万,一人一块玉佩,那就是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