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附近有一家简陋的小旅馆,杨明和何文惠开了间房。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何文惠靠在床边,泪水滑过脸颊。杨明没有立即安慰她,他知道此刻她需要的是时间。他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我们得想“三九三”办法。”杨明终于开口,声音坚定。
何文惠抬起头,看着他:“我知道,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杨明沉默片刻,然后说:“我听说矿场有个叫厚墩子的人,和谢科长关系不错。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何文惠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第二天,杨明找到了厚墩子。他邀请厚墩子去附近的酒馆喝酒,两人很快熟络起来。
几杯酒下肚,厚墩子开始倾诉自己的苦衷。他告诉杨明,自己虽然和谢科长关系好,但一直有个难言之隐——他不能人道。这让他在家庭中抬不起头,也让他对谢科长夫妻的争执感到无奈。
杨明听着厚墩子的倾诉,心中一动。他想起自己曾经学过一些医术,或许能帮到厚墩子。
“你试过看医生吗?”杨明试探着问。
厚墩子摇摇头:“看了,没用。我试过各种方法,都没效果。”
杨明深吸一口气,说:“我学过一些医术,或许可以帮你看看。”
厚墩子看着杨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怀疑:“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
杨明点点头:“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但我会尽我所能。”
厚墩子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我相信你。”
“墩子哥,你这身体,我知道怎么治。”杨明的话打破了沉默。
厚墩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杨明,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我这毛病,连镇上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我何时骗过你?”杨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若信我,我便为你医治。”
厚墩子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若你真能治好我,我厚墩子这条命,今后便是你的了!”
杨明从怀中取出银针,轻轻在厚墩子的穴位上扎下。随着银针的深入,厚墩子只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轻了许多。
“记住,这几日不可劳作,需静养。另外,我会给你开一副药方,每日服
用。”杨明边拔针边嘱咐道。
厚墩子摸了摸小腹,那里久违的温暖让他确信,杨明的治疗真的有效。他眼中含泪,紧紧握住杨明的手:“杨明,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墩子哥,你我兄弟一场,何须言谢?”杨明微笑着拍了拍厚墩子的肩膀,“不过,我确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定当全力以赴!”厚墩子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