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厂长办公室里,杨佑宁和陈宫也在进行着紧张的对话。
“王复汉这次来访,怕是张主任在背后推波助澜。”
杨佑宁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是啊,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不怕他们搞什么鬼。”陈宫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而轧钢厂的某个角落,一场小冲突正在上演。
许大茂站在厕所外,故意提高嗓门,对着刚出来的傻柱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我们的傻大个吗?怎么,上次挨的打还没长记性?小心下次连饭碗都保不住!”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抄起旁边的扁担就要冲过去,可许大茂却像只狡猾的狐狸,转身就跑,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
周围的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摇摇头,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傻柱叹了口气,扔下扁担,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石阶上,开始细细道来:“哎,别提了,昨天那事儿纯属冲动。王书记非要改规矩,动了咱们老员工的奶酪,我一时气不过,就……”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明。
“那你没事吧?王书记可不是好惹的。”刘岚担忧地问。
傻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解:“说来也怪,我以为这回得吃大亏,结果厂里只是让我写了份检查,就把我放了。你说
,这背后是不是有啥咱们不知道的?”
刘岚闻言,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她压低声音说:“傻柱啊,你这次算是无意间卷入了厂里的政治斗争了。
王书记代表的是新派势力,想改革,可咱们这些老工人,还有像易大爷那样的老一辈,就是旧势力的代表。
两边现在斗得正凶呢。”。
傻柱一听,愣了半晌,随即苦笑:“我这一介武夫,哪懂这些弯弯绕绕?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刘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啊,以后做事得三思而后行,别轻易被人当枪使。至于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保持中立,别轻易站队。”
另一边,秦淮茹和易中海缓缓走出医院的大门,两人的步伐沉重,脸上写满了愁云。
秦淮茹先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易大爷,我这被开除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和一个病弱的婆婆等着我呢。”
易中海也是一脸愁容,他叹了口气:“秦淮茹啊,我这不也是一样吗?工作没了,还可能要劳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哪里还能顾得上你啊。”
秦淮茹闻言,眼眶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易大爷,您一直是我们家的主心骨,您得想想办法啊。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家里真的离不开我。”
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他何尝不想帮忙,可现实却让他无能为力。他只能含糊其辞地说:“秦淮茹,你先别急,咱们先回家,再慢慢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