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间已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邱远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些信息,将是揭开杨明伪装、还傻柱及众人公道的利器。
而傻柱,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正义的力量。
“冉老师啊,嫁给杨明后,日子可是越过越红火了。”刘岚在一旁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她本来就长得标致,现在更是打扮得跟城里人似的,气质都不一样了。09
傻柱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跟秦淮茹比呢?”他低声问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这怎么比啊,冉老师是那种温婉中带着书卷气的美,秦淮茹则是勤劳朴实的农村妇女形象。”刘岚想了想,认真回答,“不过,要是论起吸引力嘛,我觉得冉老师现在更有味道些。”
邱远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话:“冉老师?她全名叫什么?家是哪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抛出。
刘岚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耐心地解答:“她叫冉秋叶,老家是外地的,具体哪儿我也记不清了。家里情况嘛,听说以前挺不容易的,不过自从嫁给了杨明,这些都成了过去式了。”
傻柱听到这,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杨明那小子,能有什么好?自私自利,我估摸着冉秋叶能嫁给他,八成是被他用什么手段给逼的。”
“哎,傻柱,话不能这么说。”刘岚赶紧打圆场,“杨明虽然有时候是霸道了点,但对冉老师还是挺好的,再说,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呢?”
傻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3。9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冲动与执着,为了一个男人,不惜与家人决裂,远走他乡。如今,那个男人早已失去了联系,自己孤身一人,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份寂寞与无奈便如潮水般涌来。
“说起来,冉秋叶家里的事,你们还知道多少?”傻柱试图转移话题,但声音里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哦,对了,还有娄晓娥呢。”刘岚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她跟冉老师可不一样,她是资本家的女儿,不知道怎么就进了轧钢厂,还跟杨明走得很近。”
“资本家女儿?”邱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她怎么进来的?不会是走后门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娄晓娥跟咱们厂的杨厂长有点关系,据说是亲戚。”刘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我听说她还跟许大茂有过一段呢,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分了,现在倒贴杨明,真是让人看不懂。”
傻柱听到这里,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对娄晓娥一直没什么好感,觉得她出身不好还爱攀高枝,现在竟然还倒贴杨明,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哼,白眼狼一个,当初咱们对她那么好,现在倒好,全忘了。”他愤愤不平地说。
“邱远啊,你听说了吗?杨明那小子,家里红旗稳当当的,城里头可不一定清净。”傻柱的眼神闪烁,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