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玻璃的手微微放松,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老公,种这里怎么样?”
“老公,你也吃。”
“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你。”
黎岁是惯会说情话的。
他的指尖缓缓一松,任由玻璃驻扎在肩膀里,跟血肉融合,喉结滚动,迷茫的微微喘气。
“岁岁。。。。。。”
他抬手撑着额头,肩膀起伏。
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确实很甜蜜,甜蜜到让人惶恐。
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却还是忍不住沉迷。
他将背缓缓往后靠,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她的声音。
真想再见见她。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他的世界混沌不堪,也确实如谢蕴然所说,他根本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做了什么,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他看着天花板,站在床边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老夫人感激的握着谢蕴然,“蕴然,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了。”
谢蕴然还穿着她自已的衣服,只是衣服的扣子只剩下两颗了,脖子的红色痕迹一直蔓延到见不到底的深处,她的头发也是乱的,嘴唇有些肿,可一双眼睛却深情款款的看着霍砚舟。
“砚舟没事就好。”
真没想到,他能自已挺过来。
她心里有些火热,月亮果然永远都是月亮,高高挂着,不肯为任何人低头。
除了黎岁。
可惜了,她筹划这一切,早就把所有都安排好了。
以后跟他绑定在一起的,会是她谢蕴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