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阳都没看清丁苗是从哪儿拿出的针具,几根银针已经扎到了谢红梅的脸上和手上。
程立阳看着尾端闪着银光的针具,心里只纳闷,这些针媳妇一直带在身上?她装哪儿了?
有一样疑惑的可不止程立阳一个人,毕竟几根针都不短,存在感太强。
不过看丁苗专注施针,神情严肃,没人敢问她,刚才还有人大声嚷嚷着让赶紧把人送医院,这会儿都不吭声了,围了一圈看丁苗施针。
谢红梅就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天儿闷热,所以才晕倒的,问题并不大,不大功夫谢红梅就醒过来了。
丁苗把针拔下来,严肃道,“跟你说了不要急,非不听,幸好我在这儿,不然送医院抢救都来不及。”
谢红梅当了大半辈子干部,一直都是体体面面的,这会儿却当着一群人的面躺在地上,还得听丁苗的说教。
她觉得颜面尽失,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分开众人就走了。
丁苗摇着头把针收了起来,装到了兜里。
刘耀武都看傻了,那么长的针,她给放哪儿了?
丁苗还是把两件羊毛衫给买下来了,程立阳掏的钱。
刘耀武没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回去的时候头都是耷拉的。
他们回去的时候,余敬平正在给菜松土。
他住的这个院子,种的都是菜,他不缺这口吃的,就是活动下筋骨。
看到他们回来了,余敬平随手从黄瓜架上摘下两根小嫩黄瓜,冲程福生和东东招手,“过来。”
东东跑了过去,程福生也磨磨蹭蹭的跟了过去。
余敬平一人给了一根黄瓜,东东咬了一口。
余敬平问他,“好吃不好吃?”
东东,“好吃,不过没我娘摘的好吃。”
家里那两畦黄瓜,丁苗都是拿灵泉水浇,东东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娘摘的,所以好吃。
余敬平乐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倒是亲你娘。”
又问东东,“你平时在家都干什么?”
东东,“跟德杰一块儿打猪草。”
“德杰是谁呀?”
“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