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韫没有答话,沉默半响道:“你先出去吧。”
“遵命。”
竹宴知他不欲多说,恭敬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屋内重归寂静,言韫望向那满地狼藉和大张的柜子,又垂眸看了眼脚下,眼底情绪翻涌,手指缓缓收紧,捏攥成拳。
静坐片刻后,他收敛情绪,依照惯例梳洗,然后出院练剑。
竹宴入内收拾屋子。
一切就好像什么都发生过,但栖迟他们皆看得出来,今日公子的剑招凌厉,比以往更添几分煞气!
练完剑他沐浴更衣。
煮茶品茗。
随后去处理隼部递来的消息,云州数郡诸多官员的动态如百流汇海般尽数集于一处,谁该详查,谁须轻纵,这一切都得他来拿主意。
素娆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城中那三处地方查探的线人还没有消息传回,左右她没什么事做,日子过得格外懒散,洗漱过后,她去正堂用饭。
没想到言韫还在。
看到他素娆就想到昨夜的场景,心里难免不自在,但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熟稔的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的用饭。
接下来两日,金絮将三房众人请到了老宅中,开始追查那婢女之死,此案死者明了后,案情就变得十分清晰。
看到那画像,金家三房老爷的那位姨娘,也就是金蓉蓉的生母面色大变,随后又从她院里的小厮找到了两个行为尤其古怪的。
抓出来一审,什么都交代了。
当年姨娘刚生下金蓉蓉后不久,她就发现贴身婢女和自己的夫君滚上了床榻。
盛怒之下,她将人毁去容貌,绑住了手脚塞进麻袋中,又往里面灌了石头,命那两人抬去沉塘。
“不忠不义,寡廉鲜耻之辈就该沉塘!”
她百般辩解无法脱罪,最终被送出金家,至于送去了哪儿就无从得知了,素娆只知道,金蓉蓉那之后大病一场,险些哭瞎了眼。
“你知道最初是怎么撬开她牙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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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失眠来着,总不能叫他们安睡,是不是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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