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住在禁闭楼旁边的单独小阁楼。
面积不大,也就是一间里外通透的大间,40平米左右。
屋里陈设很简单。
陈旧磨损的木地板。
一张靠墙台桌,上面一台大头电视机,画面带点雪花,还是拉铁锅那种信号源。
一张三人旧式布艺沙发,铺着粗布,前面一个不大的茶几,上面放这些陈旧的茶具,泡着茶。
一台旧冰箱,一个角落算是厨房,放着简单的厨具碗筷。
一面八十年代中期的大衣柜,中间是镜子,两边是柜门。
再就是一些杂物。
整体来看跟一个普通蜗居老头家没什么区别。
只是茶几上摆着四个小菜,花生米,四季豆,拍黄瓜,萝卜丝,一瓶老白干,两个酒盅。
旁边放着老汉烟,也就是手卷烟。
小老头翘着腿优哉游哉的看着体育频道,上面正是女排大战。
看特种保安将肖禹送了进来,小老头挥挥手,前者点头离开,但是眼神中闪烁着惊讶。
仿佛完全想不到老头子能虚左以待肖禹。
肖禹四下瞅了瞅,“可以啊,很清雅的40平米小屋!叫不明白马冬梅的老头?”
“嘿嘿,会喝酒不?”小老头眯了眯眼睛。
“会。”
“嘿嘿那就好,不会喝我扒拉你的嘴往里灌,坐!”小老头来了精神,招呼着肖禹坐下,自顾自给肖禹倒了一盅。
“先碰一个,来一口!”小老头拿起酒盅碰了下肖禹的,怼在嘴巴上一仰头。
“滋溜!”干了。
“好酒!嘿嘿真是好酒!过瘾!。。。哎?你怎么不喝?”小老头看着肖禹。
后者拿起老白干瞅了瞅,瓶子普通,味道更普通,放在外面也就十几二十块的档次。
“请我吃饭,就喝这?好酒?”肖禹晃了晃。
“哎哎你别洒了!”吓得小老头赶紧按住。
“这还不算好酒?老头子我这辈子就没喝过超二十块的!。。。哎呀知足吧!这什么地方,有的喝不错啦!”
小老头叽叽歪歪的扔了个花生米进嘴。
切!肖禹冷笑一声,左手摸到后腰,偷偷从储物戒里摸出一瓶顶级飞天茅子出来,往小桌上一放。
“请你喝这个!”
噗通!小老头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脸惊愕的看着那瓶茅子,嘴巴一张一张的说不出话来。
肖禹以为小老头不乐意,“不是吧?!这。。。到顶了哎!这还看不上?!不喝拉倒。。。”
肖禹作势就要把茅子拿走,小老头骤然一声大喝,直接扑到了桌子上死死抱住酒瓶子。
“放下!留着!我喝!妈呀谁说不喝的!”
吓了肖禹一哆嗦,干什么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狼撵了呢!
看肖禹不伸手了,小老头这才哆哆嗦嗦的低头瞅了瞅怀里,生怕没抱住丢了一般,又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才惊愕的看着肖禹,“你、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有!”肖禹又拿出一条软华放在小老头面前,“省着点抽!”
啊!小老头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我去!老东西?老东西?肖禹推了推小老头,后者依旧躺在沙发上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