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刀口,到底这些天怎么忍的?
“好,我不说了,接下去还会疼,你再忍忍。”
消完毒,挑一枚针穿上了金丝线,选金丝线因为王府有钱任性,还有就是金丝线坚韧细腻又不会断而且金也不会和棉线一样沾染太多细菌。
细细的替他缝合伤口,偌大一条伤疤,真是个巨大的工程。
等到缝合完,她也累出了一头汗。
不过看着自己缝合的金灿灿的伤口,颇有成就感。
“好了,不疼了吧?”
没有回应,低下头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也或许是晕过去了。
叹了口气,替他拉好被子,要走,手腕陡然被拉住。
“唐十九。”
“没睡啊。”
“我只是被你压的喘不过气。”
额,忘记了她全程坐在一个病人的屁股上。
唐十九嘴角抽抽:“你不乖嘛,我只能压着你。”
不乖,她竟然用那么幼稚的词语来形容他。
“你,会医术?”
“一点点啦,不过你脖子要是断了,我可接不回去。”
唐氏幽默,每天对着尸体,总要给自己找点乐趣。
曲天歌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去叫陆白来,把房间收拾了。”
“哦,那你歇着,顺便让陆白给你去抓一贴止血生肌的药吧。”
“唐十九……”
她刚要走又被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