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这种手段,他也早就明白她的用意。
这次,没再如她计谋推开她,反倒顺势将她搂入怀中,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今日这张脸,竟叫本王舍不得再推开,唐十九,既然你想要,本王勉为其难,就如你说的,葵水在又何妨。”
说完,俯身下来。
玩火自焚是什么意思,他妈的就是唐十九现在这个样子。
嘴唇被封缄,他的吻带着戏弄,肆意勾缠着她的舌尖。
她逃无可逃,身上被撩的火热,好赖没像浴池那天一样迷了心智,一面找机会逃脱,一面她用力推拒着曲天歌。
然而,不过是徒劳。
他的手,使坏的在她敏感的腰眼上来回掐弄。
唐十九一声嘤咛无法抑制从唇齿间飘出,曲天歌身子发紧。
不该戏弄她的,到最后,倒是把自己也搭进去。
他想要她。
可她不方便,他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考虑着适可而止吓吓她就可以了,结果她先反击了。
脚趾头上传来的刺痛,是她奋力剁下来的结果。
他皱眉,稍稍松开了她,她大喊起来:“曲天歌你再这样,我找汴沉鱼告状。”
这个名字,让他所有的热火瞬间冷却,连脸色也变得极为阴沉。
那双黑眸,冷冷的看着眼前放肆的女人,他手上没有怜惜,一把推开了她。
唐十九一个踉跄,还好有些健身底子,站稳了后,看向曲天歌,他那张冷脸,比他脚边上那盆降温用的冰块更奏效,室内温度陡然冷了许多。
他对汴沉鱼的反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奏效就行。
唐十九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衫:“你心里既然装着别人,以后和我保持距离,我对身心都不属于我的男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