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将衣服接了过去,重新摇上车窗,随后将韩智娴的衣服递给她。
这是韩智娴原本自己穿的那套衣服,为了出席寿宴,黎曜特意给她准备了一身晚礼服,此刻已经被撕破了,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披在她身上。
看她缩在车子座位角落靠门的位置,和自己保持遥远的距离,瑟瑟发抖,仿佛自己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黎曜不禁有些烦躁,沉了声音,“拿去。”
韩智娴不知道是怕极了还是沉浸在失身的悲痛里没有缓过神来,总之没有伸手。
“艹!”黎曜爆粗,随后伸手一拽,直接将人给拽进了怀里。
“啊啊啊!”韩智娴尖叫。
黎曜扳过她的脸,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谁知道却被她咬出了血,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口腔内蔓延。
“嘶!”黎曜吃痛,却不管不顾地继续索吻,韩智娴哪里又是他对手。
唇舌不行,她就手脚并用打他,却被他牢牢禁锢住,再无反抗之力。
半晌,黎曜才抬起头来,对上她吃人的眼神,伸出拇指将唇角的血迹擦拭了,沉声威胁道:“你要是再叫,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说着,他恶意地将她往自己身体一带,让她贴紧自己。
肌肤相触,韩智娴立即一僵,仿佛想到了某些特别恐怖的回忆。
对于彼此而言,那都绝对不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性事。
韩智娴作为处子之身,却莫名在车里被人夺了清白,性格刚烈如她,甚至在某一刹那想过寻死。
而对于黎曜,高傲如他,却被迫沦为这个女人的“解药”。
他都纡尊降贵了,她却一副冷冰冰寻死寻活的模样,要多扫兴有多扫兴。
尤其是,在激烈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在叫喊她姐,喊救命,难道他就真是洪水猛兽不成,难道他就那么差劲,除了让她觉得恐惧觉得恶心,就没有半分爽?
这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践踏。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她瑟缩着身体,明明害怕得要死,眉目间却决然凛冽好像要跟他同归于尽的神情,他的心突然有些软了。
他向来是个强势霸道的人,并不屑于哄人,但想到一会儿还要带她见那满厅堂的宾客,此刻也只能放轻了声音,尽量平静地讲道:“韩智娴,是我把你带来宴会,但你被下药我并不知情,刚才替你解了药性,所以现在我俩互不相欠,你明白吗?”
韩智娴简直被他的言论气得发抖,她偏头看向他,“两不相欠?”
黎曜不想和她纠缠,他最怕的就是死缠烂打的女人,当下把衣服丢给她,“换上,我们已经消失了半个小时,再耽搁别人会起疑了。”
“所以?”韩智娴抓住手里的衣服,“我还要和你出去见客?”
“这是你今天的工作。”黎曜看向她。
韩智娴直接将衣服丢到了他头上,“你怎么不去死!”
这怨毒的语气一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这是怎么了!
“哇——”惊惧害怕到尽头,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抱住了自己瘦削的肩头,仿佛如此就能保护住自己,就能忘掉这一场噩梦。
这哭声来得突兀,一向冷血无情的黎曜,看向那张爱笑率真的小脸,此刻布满泪痕,和往常大不相同,心里竟然极不舒服。
当初签下她,除了韩智媛的能干,除了韩智娴本身嗓子好、潜力大,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张隐约和记忆重叠的脸吗?
像是牵动到某一处的隐秘,黎曜烦躁地皱起眉头,再次将她拽了过来。
“你干什么?”韩智娴带着哭腔,试图挣扎。
“你不穿,我只好帮你穿了。”黎曜的声音像是淬了火,压抑着暴躁愤怒,手上的动作却很快很轻。
韩智娴挣扎无效,竟然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个干净。
她立即伸手护住身体,黎曜的目光立马变得深沉而危险。
少女的胴体沐浴在暗沉的光线里,白得仿佛会发光,曲线窈窕,该丰满的地方十足有料,该瘦的地方绝对没有多一两肉。
尤其是那身体上红紫色的掐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