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陷入沉思中,将所在事情都仔细的想了一遍。
不安之色忽然又在他眉宇间出现。
为什么不安?
也不知多久,萧七才从沉思中恢复自我,随即叹了一口气。
看来他这番沉思并没有任何的收获。
无论如何也得找幽冥先生一问。
萧七暗不了这个决定。
他到底哪里去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见到我,他只怕就会逃走,这幢庄院的情形,他了如指掌,我却是并无多大印象,追逐想来,只怕轻易就会给他逃脱。
那么该怎样?
萧七沉吟着,目光无意落在那副棺材之上,立时又凝结。
不错,棺材”棺材是最适当的藏身地方,他回来相信一定会进来这个大堂内歇歇,只要一进来,我便出其不意从棺材内扑出,必可抓住他,就这样,萧七举步向那副棺材走去。
棺盖方才已盖回,萧七再次将棺盖移开,朝棺内望了一眼,倏的拔出剑,走到棺材的前面。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以剑在“幽冥先生之灵柩”这七个字之间的地方刺穿了几条缝。
刺得很适当,骤看来,真还不容易觉察。
然后他回剑入鞘,一纵身,游鱼般滑进棺材之内,躺好了,才举手,托着棺盖,萧七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瞎子,跟前除了黑暗之外,什么也都没有,一股嗅来极不舒服的木香迅速充满了他的鼻子,他的肺腑。
他随即又感觉到自己好象已变成了一个死人,已快将埋进泥土,已开始堕落进地狱。
莘好他仍然听到自己的心房在跳动。
那种心跳的声音现在听来是那么响亮,又是那么单调,那么恐怖,死亡的感觉仍然是那么浓重,压得他简直就像要窒息。
这样做,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萧七一时间也不知道。
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的了。
棺盖才移回原位,男女阎罗后面那幅嵌着火焰浮雕的照就动起来,一团火焰无声的飞出。
那其赏是嵌着那团火焰,两尺阔,七尺长的一块墙壁从里面推开来。
是一道暗门。
暗门后是一个黑黝黝的墙门。
一个人旋即从洞内飞出,白须白发,一面皱纹,是一个老人。
奇怪的老人。
那个老人非独须发俱白,皮肤亦是白垩一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苍白色。
就连他那双眼瞳,也是灰灰白白,几乎与眼白分不出来。
他相貌并不丑恶,神态也并不狰狞,却说不出的诡异,眉很竖,眼很细,鼻很狭,嘴薄,但耳朵很长,整块脸都很长。
颈也长,腰肢也长,手脚四肢更就像猿猴一样。
萧七身材也算高的了,但比起这个老人,最少还矮一个头。
这个老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只用“白不细泥”调水捏成,却一下错手给拉长了,不加以改正,入窖只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