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眼里带着惧意看着祁淮,他抗拒地想要逃跑,却因为身体一直在发抖而动弹不得。
眼前的祁淮不再是那个深夜将他抱在怀里说情话,咬耳朵,陪他一起看小羊肖恩的祁淮了。
他是即将失控的野兽,白应榆看着他的眼神,总感觉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祁淮,你、你放开我!”白应榆挣扎着,祁淮要拉着他往卧室走时,他察觉到不安,心里一急,扬手在祁淮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打破氛围,却也让两人陷入更危险的沉默中。
白应榆和祁淮都没想到,这巴掌会落在祁淮的脸上。白应榆的手劲不大,只是在祁淮脸上留下一点红痕。
祁淮愣了两秒,舌头顶了顶左腮,抬手一把掐住了白应榆的后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还以为你要继续装下去呢,想打就继续,我怕你一会没力气打,还会爽到趴在床上求我抽你。”
祁淮几乎要咬碎一口牙,他贴得离白应榆很近,呼吸交融在一起,冷冰冰的,透着寒意。
白应榆没听过这种话,此时听祁淮说出口,内心充满了屈辱,抬手又要打祁淮,却被抓住了两只手的手腕,动作粗鲁地往卧室里拽。
“还来是吧。”
喝多了的祁淮有些失去理智,他一把将人摔在床上。
他单手先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俯身抓住了白应榆的脚踝,猛地拉向自己的方向。
整个过程没有十秒钟,白应榆被摔得晕头转向,还没有缓过劲来时,自己湿漉漉的短裤已经被扯了下去。
白应榆淋了雨,裤子还湿漉漉贴在身上,此刻被扯下去,冷飕飕的空气让他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冷意让他从晕眩中清醒,抬脚踹向祁淮,拳头也跟上了。
“别、别碰我!”白应榆哆嗦道。
耳边还是爸妈的谈笑,白应榆诡异地感觉自己像是在爸妈面前做了这种污秽的事。
他不敢睁开眼,不敢出声,手也被祁淮用衬衫束缚住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不是我……不是……”
白应榆嘴里始终重复这句话,下一秒就被祁淮强硬地捏着下巴吻了上来,不能算是吻,只是惩罚性单方面的肆虐。
白应榆从嘴里尝不到一点柔情,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只是哼了一声,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
撕裂的伤,流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