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茵也看见了那只手,顿时吓得惊叫起来:“妈呀”
“别叫妈 快起来!”衡其一把将李诗耸拉了起来。只见那只手却又无力地躺到了地上。同时。衡其现,那只手似乎是从椅子背后伸过来的。
衡其转到椅子背后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
原来椅子背后竟然躺着一具尸体!那尸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腐烂,尸体表层的皮肉也腐烂得差不多了,浑身都流着粘粘的液体。爬满了蚂蚁、苍蛇和白色的蛆,还散出一股恶心的尸臭味。
更令人怵目惊心的是。那尸体的一只手就那样僵硬地、笔直地举着。那手举起来的高度网好够得着戮到李诗茵的腋下。
“我靠,这具尸体是从哪里来的?”衡其的毛都差点 竖了起来。
李诗茵则关心的是刚才究竟是谁挠了她的痒痒:“臭小子,刚才如果不是你,难道是,他?”她指着躺在地上的尸体。
衡其道:“我没有挠你,那肯定就是他了哦!”
“你胡说,他是一个死人,他怎么会挠我?”李诗茵急道。她怎么也不相信会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事情都已经生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衡其哼了一声道。
“你”哼,太可恶了,我要打死他、打死他!”李诗茵摘下枪,朝地上躺着的尸体狠狠地扫射了一梭子,直将那尸体打得满是洞眼,尸体身上的粘液混合着蛆虫溅起老高,几乎都落到了二人身上
“咋了、咋了?”黄跑跑、高伟珍慌忙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没什么,一具尸体再已。”衡其轻描淡写道。
“只是一具尸体吗?他的手都戮到,”李诗茵的后半句话忽然说不下去了。
“戮到哪里了?”黄跑跑却傻乎乎地问道。
“愚蠢!”高伟珍狠狠地瞪了黄跑跑一眼。
“好了,没事了,我们离开这里。到大门口去。”衡其兴趣索然道。
于是几个人便离开了那张长椅和尸体。走向教堂的门口,打算到台阶上去坐一会。
“猴子呢?”衡其张头四顾道。 “他好象往那边方便去了。”黄跑跑往东边的扣角处一指道。
李诗茵却仍在回味那只手对她的骚扰。她实在想不明白那只手怎么会戮到她的腋下的?而且,那手并不是僵直地指着,而似乎是象活人的手一样在挠动。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死人也会挠痒痒?或者,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不,绝对不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她确实感到那只手一直在挠,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是臭小子衡其!臭小子衡其一定已经早就觉了长椅子后面有具尸体。他故意不告诉她。还抓着那尸体的手挠她的痒痒!以他的德性,他是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
李诗茵忽然豁然开朗,紧走几步。上前捏住衡其的衣领,大喝一声道:“臭小子,才才就是你搞我
话未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衣领也被人捏住了。她只觉得后颈窝里一凉,一股冷嗖嗖的感觉霎时传遍了全身。她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好了。快点往上拉吧!”农民仰着脖子朝上面窗户叫道。
窗户上面的两个人忙开始拉动捆着子弹箱的绳子 这满满一箱子子弹少说也有上百斤,老神和少拐在面又是采取的是直接提升法,就是直蜘省绳子往上拉,而不是借助定滑轮之类的省力工具,因此拉起来是很费力气的。
老神喘着牛气道:“农民,你别抄着手在那里看戏好不好?你就不能帮忙推一下吗?”
农民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