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文道:“咱们就不能免俗吗?”
舒文道:“入乡随俗,当然不能免俗。”
虾皮道:“我对这些题外话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色农道:“我们还是先去搭车,上了车后在车上谈吧。”
虾皮点头道:“好。”
开往蛇树脚村的中巴车上。色农向虾皮介绍道:“这件事情生在三天前,我的外太婆今年八十七岁高龄,无疾而终。生前一切的饮食起居都和常人一样,也没有患什么疾病,是真正的寿终正寝。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要给她停技三天。让亲朋好友以及子孙后代前来吊唁。三天后将丧下葬。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停灵的第二天,她的一个远房侄子辈的女性亲属我也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总之外太婆的子子孙孙和七大姑、八大姨多得实在是数不过来来瞻仰她的遗容的时候,忽然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时就把她给吓晕了过去,我家的亲戚查明了她晕倒的原因后也都吓得不得了,连轰轰烈烈的丧事都给停了下来。一些远房亲戚和无关的乡邻全部遣散回家。外太婆的遗体也由灵堂抬至村外的停尸间,冷冻起来,等待进一步的检验。”
虾皮还没有说话,吴小文抢先问道:“难道你川太婆的遗体还没有收睑进棺材里吗?”
“已经放在棺材里停灵了,但是你是知道的,不停灵三天,棺盖是不钉上的,这样主要是为了方便亲戚和来吊唔的乡邻们瞻仰遗容。另外,也是一种带着宿命色彩的期待,期待死者在三里能够再还过阳来。棺盖不钉上,也不至于将她憋死。”
“还能还过阳来?没有这么恐怖吧?”吴小文的头已经竖了起来。
“还过阳来并不恐怖。恐怖的是另外一种变化。”色农神色严峻道。
“到底生了什么事?”虾皮终于问道。
“这车上人多,我怕说出来吓着了人,还是到了现场再说吧。”色农似乎故意要卖关子。 这时,黄跑跑闲着无事又在念他的“咒语”了:“老和尚是个”
“住嘴!”虾皮忽然怒吼道。
黄跑跑吓了大跳,真的住了嘴。
吴小文和农民一齐白了他一眼道:“敢
黄跑跑恬不知耻地嘿嘿笑道:“我是习惯成自然,嘿嘿嘿嘿
“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当哑吧,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准开口讲话!”虾皮忽然严厉道。
黄跑跑吃了一惊道:“有这么严重啊?。
“我只说第一遍,不说第二遍,你如果再犯,那我们就要用胶布将你的嘴封起来!”
“用胶布封还不行,耍用针和线把他的上下两片嘴唇缝起来”。吴小文笑道。
农民不满地白了吴小文一眼道:“老吴。我感觉你现在把我的风头全抢光了,本来这么幽默的话应该是由我来说的。”
吴小文笑道:“你已经过时了,现在是“无农民,的时代
“啥?吴小文你啥时候也叫做,农民,了?”刘大侠、李寿生等人好奇地伸过了脑袋道。
吴小文茫然道:“我啥时候叫做“农民,了?”
。你刚才不是说现在是“吴农民,的时代?那不就是说你现在叫做“吴农民。了吗?。刘大侠等人调笑道。
“哈哈,好一个“吴农民。啊,我们特遣队现在有三介,“农民,了。”舒文几乎笑疼了肚子。
众人也都笑晕在座位上,有的人甚至滑到了座位下面。坐在前排的旅客们不明白后面这群青年到底碰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齐惊讶地注视着他们。就连司机也被他们所吸引,忘了掌方向盘,车子差一点就撞到了横穿公路的一头牛身上。
虾皮却始终轻松不起来。他实在不明白前方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他只觉得身上已经有点开始凉了”
一个小时后,蛇树脚村已经到了。虾皮一行人都下了车。
吴小文摇晃着榆木疙瘩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摇摇头道:“这就是蛇树脚村?这里的风光比起沽溪村来可就差远了。”
色农不满道:“你这是说哪的话呢?我们蛇树脚村有这么差吗?你看这里的山多青、水多绿、田地多肥沃?这里你一锄头挖下去保证挖不到一块石头!”
田小兵道:“这里同南方八省的丘陵地带差不多,而且多是红壤,也就是酸性土,需要改良的土壤,远没有东北的黑土肥沃。”
众人都哄笑道:“色农还自吹自擂不?”
色农耷拉着脑袋道:“小兵你何必要这么扫我的兴呢,你让我吹嘘一番,有点面子不好吗?”
“这里为什么叫蛇树脚村?”虾皮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