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2正说着,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号码,说道:“那人来了,你们有什么疑问,现在就可以问他”
几分钟后,一个梳着分头、留着小胡子、穿着时髦的青年走进了包房。钱老2把他让到沙发坐定,然后向衡其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刘霖岳先生……”
“刘农月?怎么和农民同名啊?”谢可首先吃惊地叫道。
“是刘霖岳,不是刘农月你小子把耳朵张大点,听个清楚”钱老2嗤道。
刘霖岳陪着笑脸和众人一一握手。
衡其审视着刘霖岳的小胡子道:“你就是刘飞龙的后人?”
刘霖岳点头之交道:“正是、正是,我是他的第六代嫡系玄孙,他是我的太高祖父。”
“太高祖父、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再到你,嗯,的确是第六代了。”朱凤练点头道。
“刘飞龙不是被孙大帅毙了吗?怎么还会生下你们这些子孙后代?”大头奇怪道。
“太高祖父仙逝前已经生下了后代,并由姨太太带着转辗逃难,避过了追杀。”刘霖岳道。
“钱老2刚才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讲了一遍,但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有讲清楚,你能够将详细情况讲一讲吗?”衡其问道。
刘霖岳道:“当然可以。”
龙运鹏插话道:“我只对一点感兴趣,那笔珠宝到底是真是假?”
“此事绝无半点虚假。这是本人的族谱,各位可以过目。”刘霖岳说着,将一本发黄的草族谱递到衡其的手中。
衡其接过看了看,果然是一本族谱,上面也确实清清楚楚地记载了那笔宝藏之事。
刘霖岳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同钱老2所讲的大致不差,甚至还要更详细一点。
“那我问你,你高祖父是怎样将那些珠宝运进五老山中的古墓里的?”衡其道。
“你们的盗洞打在哪儿?是在五老山中吗?”龙运鹏问道。
“不是太高祖父就是在临江的短命崖上用绳索将珠宝一箱一箱吊上去的,洞口在悬崖的半中间,离江面约有五十多米。当时负责吊运的人共有十一人,四人在崖下的小船上,四人在崖顶,我太高祖父带着两人先从崖顶下缒到洞口,再站在洞口接应吊上来的箱子,整个吊运的过程持续了大半夜。在洞里还有十人帮忙将吊上去的箱子通过一条暗道运进古墓里。全部运进去之后,我太高祖父便将洞口用巨石块封死,并且作了标记,使得洞口和悬崖的其他部分没有任何的区别。不是当事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更别说找到洞口了。何况洞口离崖顶和江面的距离都有五十米,不是特别亡命的人根本就不敢在这样的峭壁上攀登。因为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普通人断不敢冒这样的危险去寻找那个洞口。”刘霖岳滔滔不绝,看来很健谈。
“那你太高祖父是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保密的?那把那参与了的二十个人全部做掉了吗?”龙运鹏问道。
按照一般普通人的思维,心狠手辣者都是这样来达到保密的目的。
但是刘霖岳却摇了摇头道:“我太高祖父对他手下的弟兄都非常爱护,他从来就没有象那些心狠手辣之人要靠杀人灭口来保密。他手下的弟兄对太高祖父也都很忠心,从来就不会干背叛义气的事情,他们的口也都封得很紧,根本就没有要把秘密说出去的想法。”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一百年前的情况?你怎么知道你的太高祖父没有靠杀人灭口来保密?你怎么知道你太高祖父的手下不会把秘密说出去?”龙运鹏咄咄逼人地问道。
“是呀,你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众人也纷纷问道。
“你们说得对,我确实知道得不是很清楚,我无法知道我太高祖父的心思,当然也无法知道他手下那帮弟兄的心思,但是实际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那二十个弟兄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都莫明其妙地就离奇死去了。”刘霖岳的神情有些黯淡道。
“都被你太高祖父干掉了?”龙运鹏问道。
刘霖岳摇头道:“不是,有五位是在一次和土匪的火并中被打死的,有一位是得天花死的,还有两位是在下河游泳时淹死的,过了不久又有一位弟兄莫明其妙发了疯,从短命崖上跳下去摔死了;还有一位是喝酒醉死的,另一位是在和邻居吵架时被人用锄头挖死的,以后又有两人得了一种怪病而死,死时全身长满了脓疮……这么多人的离奇死去也引起了我太高祖父的注意,他便猜想是不是和进入了那座古墓有关?他便四处求神拜佛祈求平安。但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作用,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又有两位弟兄死于和别人的冲突中,两人病故,还有一人竟将自己关在房子里,活活地将自己烧死了”
“他们的死全部和你太高祖父无关?”衡其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霖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