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先和琼她们联系一下。琼,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耳机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杨浩只得又呼叫亚当:“亚当、亚当,能听到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杨先生,他们已经成了我的‘客人’,我就等着你了。”杨浩没有等来亚当的回答,却等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声。
杨浩警惕道:“你是谁?”
“我叫陈玉琴,美籍亚裔人,英文名宝美黛,不过他们都叫我黑蝴蝶……”
“黑蝴蝶?你就是在波音飞机上跟我们干了一仗的黑蝴蝶?你想干什么?”
“呵呵,你的记性真不错,我倒是有点喜欢你了,‘亲爱的’,你快点来吧,我等着你啊。”耳机里传来一阵浪笑。
“你别笼统地称自己是亚裔人,亚洲有很多国家,象你这样使用中国名字的败类一定不会是其他国家的人,你到底是哪个国家出去的叛徒?”杨浩有点声嘶力竭道。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还问我?还有,你别把中国想得那么好,我是有着自由思想的人,我原来是哪个国家的人这并不重要!你也不用和我谈什么爱国卖国,象我们这种人,对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呵呵,我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听好了,加把劲,快点来啊,我和武田先生正等着你,还有艾丽丝小姐也等着你!”陈玉琴说完,关掉了对讲机。
你这个混蛋……”杨浩歇斯底里地对着对讲机一通徒劳的大吼,然而耳机里却不再有任何的回应。
“可司,出什么事了?”唐金花、忆儿和李诗茵一齐问道。
杨浩把耳机里听到的话对她们讲了一遍。
唐金花首先皱起了眉头,她是领教过那个黑蝴蝶的厉害的,在波音777飞机上她曾和黑蝴蝶有过一番较量,结果她落了下风,被黑蝴蝶擒住了。
李诗茵和忆儿也都忧心忡忡,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诡异的变化,这种变化实在让她们有点措手不及。
电车仍在隧道里呼呼地往前行驶着。电车行驶时引起的风夹带着沙石不时扑打在杨浩的脸上,但陷入了沉思的杨浩根本就不觉得疼痛。他想了想,又用对讲机呼叫后面的唐军和农民,
但令他诧异的是,耳机里同样没有任何的回应。
“别呼叫他们了,他们也被人家象捉螃蟹一样给捉住了!”虾皮的声音又在杨浩的耳机里响了起来。
杨浩吃惊道:“他们在我们的后面,怎么也会被捉住?”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对于人家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后面、前面!”
“那我们怎么办?”
“我不能明说。”
“为什么不能明说?”
“因为我们的通话也在他们的侦测范围中。我只给你一个提示,见机行事、见好就收、见牌就射、见台就下、见洞就钻……”
“这算什么提示?”杨浩气得差点吐血。但耳机里却没有了任何的回音。
“虾皮和你说什么?”唐金花问道。
杨浩只得把虾皮的那一通说词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末了拍拍花岗岩脑袋道:“虾皮这人也真是变得越来越莫明其妙了。”
“你不觉得他的话里充满了暗示吗?”忆儿说道。
“暗示?见机行事、见好就收这叫暗示?我看不是他疯了就是我疯了!”杨浩哂笑道。
“他后面的三句话确实是暗示。他在暗示我们要赶快离开电车!”唐金花接口道。
“见牌就射、见台就下、见洞就钻?”
“对!”
“这听起来确实象是某种暗示,见牌就射……”杨浩正搔着花岗岩脑袋,忽听忆儿喝道:“看左边!”
杨浩忙往左边看去,只见左边十多米远处出现了一条岔道,有一根铁轨延伸向了岔道里。在交叉处的上方有一个黄色的道路标示牌,牌上画着一条笔直的箭头,箭头的方向和铁轨的方向完全一致。杨浩的目光触及了这个标示牌后,脑子里终于开了一点窍,当下端起枪,瞄准那块标示牌的中心开了一枪,那块标示牌立刻翻转了过来,牌上的箭头也指向了左边,前方的铁轨也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看样子是被扳动了道岔。
杨浩所猜测的不错,那块标示牌确实是道岔,因为道岔被扳动,原本笔直向前行驶的电车在驶过道岔处时便拐向了左边。
杨浩高兴道:“原来见牌就射是这么回事啊!”
唐金花道:“别高兴得太早,快琢磨下一句的意思吧。”
“下一句是‘见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