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轻敲,已饶梦乡,独倚軒窗,听雨潇潇,思绪飘飘,倚窗忆雨,随思飘絮。”大兵哥望着窗外的细雨,微微的皱着眉头缓缓地吟诗。
“怎么这么的伤感呢?”我等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怎么当官了还学起诗词来?
“是吗?只是有同感罢了。”他浅浅的一笑,却也难以掩饰眼里的那抹忧伤。
“秋雨连绵下不休,岂知世上许多愁?兴衰荣辱本乎数,何止如此泪垂流。”看着他这般忧伤的神情,倒是映了此情此景了,我也有感,顺嘴的说了几句。
“你还忧愁事儿吗?”大兵哥拿了一个啤酒递给我,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好像审视我是不是在说谎似的。
“当然了,哪儿个人没有愁是呢?”我莫名的伤感,这个世界又有那个人试过的无忧无虑的呢,都有各自的难处。
“是啊,都有只是不同罢了。”他拿起瓶子和我撞了一下瓶子,就这样的对着瓶嘴,仰起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当然这个瓶子很小。
我只是浅浅的喝了一口,看着他微微的皱着的眉头,脸上泛着一种神秘的色彩,洁白的衬衣上被雨点淋湿的地方,更加真切的看出紧实的线条,他的目光依然的望向窗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实的胸肌明显的凸起,看的让人心里一阵狂跳。
我赶紧的移开目光,拿起桌上的酒瓶,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胸腔的空气膨胀,随之反了上来,“咯······”我打了一个大嗝,呵呵,好多了,舒服多了。
“我知道,你现在遇到的难事儿。”大兵哥收回视线,落在我的脸上,眉头依旧轻轻的拧着,鹰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我······是有难事儿。”我不大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地垂下眼帘,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憨憨厚厚的大哥哥,那鹰一样的眼睛足以证明他依然明白了我现在的处境。
“说吧。”声音坚定让我不能有一丝的隐瞒。
“其实·····其实就是竞标的事儿。”我心惊胆战的抬着眼睛看着他,如今的大哥哥已经今非昔比了,凡事还得小心谨慎些。
“我知道,如果我不是考察组的评委,你还会来接我吗?”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鹰一样的眼睛敏锐的洞察着我的神情。
“当然了,不管你是谁都是我的大兵哥呀!”这是什么话啊,好像今天他当了官,我有求于他才去接他,难道我就是这么个不重情义的人吗?
“真的吗?”他不确定的看着我的眼睛,眉头轻轻的挑了一下。
“当然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我真的生气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往后挪了一下,窝在座椅里。
“小丫头,还生气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那对扭着眉毛终于舒展开了,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尖锐的眸子温和了许多。
“那么我问你,明天我要饭了,你是不是看见我都得绕着走啊?”我扬了扬脖子,撅着小嘴,皱了皱眉,大声的说。
“怎么可能呢,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真希望有那么一天,我可以把你抱回家,好好的养着你,宠着你。”他一脸憧憬的说着,眼里莫名的喜悦。
“哼,我又不是小猫小狗还让你抱回家养着。”我一时气糊涂了,脑袋一片空白,话说出去了才觉得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一下子怔住,愣愣的看着他。
“看你,还是小孩子脾气,生气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可爱。呵呵。”大兵哥拿起啤酒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直觉告诉我,面前的不再是一个哥哥,而是一个男人真正的情感流露,难道······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我可以帮你,但是······”大兵哥说了一半的话顿珠了。
“怎么样?”我眨巴着眼睛傻傻的问,该不会是管我要人情,要好处费吧?无所谓只要他敢开价,就好办。
“最重要的还要你自己去做。”他若有所思的说,轻轻的皱着眉头。
“我们公司在本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可以相媲美的也就那么几家,但是都差不多。”我没有太大的信心,论装修、环境、设施,服务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你可以在别的方面考虑一下,比如社会影响力。”他的眉头轻轻的舒展开,神情严肃的说。
“社会影响力?”我重复着,可是脑子就是找不出更好的答案。
“对呀!比如说募捐慈善等等,通过一些新闻炒作手段,扩大影响了,最近省里很重视一些爱心企业,你可以在这方面下下功夫。”简单的几句话点出了我一直想不通,找不出那里缺失的东西。
“对呀,呵呵,我这就去办。”我一时高兴,说风就是雨的,准备起身就走。
“你呀,都这么大了,不能稳重些吗?”大兵哥无奈的摇摇头,拉住我,脸上的喜悦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带着我们玩耍时的开心的笑容。
“呵呵,是啊,都黑天了。”我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看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空,细雨稀稀拉拉的下着。
“你可以炒作但是不要太过,一定要真诚要有爱心。”他很认真介乎严厉的说。
“知道了。”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呵呵,困扰了好久的事儿终于有了眉目,本来还犯着愁,不知道怎么跟大兵哥说呢,这下好了,他还真细心的,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这下好了这次竞标肯定没问题,万事俱备,东风已经到了,有大兵哥给我出谋划策,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这人啊,怎么这么的好命呢?连老天爷都帮我,没办法呀?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