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了本王跟上官楚的禁画,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谁更过份。"
"这个……这件事情我不是被上官楚责罚过了吗?"顾初暖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张阴沉的脸。
都过去几百个世纪了,还扯那玩意儿做什么。
顾初暖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最后挑出一个小瓶子,将小瓶子丢给夜景寒。
"瓶子里有十颗药,你每晚泡药浴的时候,只要在身上划开一个小伤口,再倒出一颗放在药浴里,那些毒物自然不会咬你了。"
顾初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夜景寒全身笼罩着一层死亡的寒霜。
强大的气息压得人忍不住想匍匐下去。
他的手握得嘎吱咯吱的响着,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你果然还有其他办法解本王的毒。"
混账。
他白白被那些毒物咬了那么多天。
这个女人,居然敢整他。
夜景寒在暴怒的边缘。
顾初暖赶紧解释。
"冤枉,天大的冤枉,前几天我能想到的,确实只有那个办法可以解你的毒,至于这个药,那是我这几天冥思苦想想出来的,你瞧瞧,为了研制出这解毒的解药,我的眼圈都这么黑了。"
说着,顾初暖掀开自己的眼皮,将黑眼圈露在他面前。
夜景寒胸腔上下起伏。
黑眼圈难道不是她整夜作死导致的?
如果今天他没提这事儿,这个女人万万不可能给他这十颗药的。
"顾初暖……"
"我在,我耳朵没聋,您老不用这么激动。王爷,你想想,我要真敢戏耍你,又怎么会乖乖交出这十颗药呢?我肯定会藏起来,坚决不拿出,让您被毒物咬得千疮百孔对不对?"
夜景寒冷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那倒不用,咱们俩谁跟谁,你只要别整天找我麻烦就好了。"
"砰……"
降雪不知从何处,捧来一件艳红的嫁衣,放在顾初暖面前。
嫁衣无论做工或者材质,皆是顶尖,嫁衣上绣着的凤凰更是栩栩如生,仿佛展翅膀欲飞,随手一摸,布料触手柔软,温和,只要是女人都会爱不释手。
可顾初暖却傻眼了。
指了指嫁衣,"这是什么?"
"呵,三小姐难道忘记了,再过七天,就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凤冠霞帔本王都已准备好,包括……洞房所需的一切。"
他把洞房二字咬重。
因为他戴着鬼脸面具,看不出他具体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双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