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一锭银子丢了过去。
“哟这位爷要不要姑娘们伺候着”接了银子,悄悄掂量了下,足有十两,那位妈妈陪着笑迎上来。
“爷这有现成的”醉汉抱着怀里的姑娘就往楼上走,经过之处。留下一身浓烈的酒味,“别来扫爷的兴致”那人骂骂咧咧的上了楼。
像这种事她们这些风尘女子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怪。
进了房间,丝情好不容易才把鬼面拖到床边。
“我这里有药。”丝情感觉到鬼面的体温越来越低,忙从腰间取出刀伤药。
“等一会”鬼面沉声道,“他们来了。”
丝情拿药的手一滞,果然,楼外隐隐传来嘈杂的喊声,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好像他们已然进到了楼内。
要知道国师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就算直接越过顺天府直接拿人,也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丝情看了看仰面倒在床上的鬼面,红唇轻咬,伸手解开了衣裳。
面具后。鬼面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
“衣裳脱了。”丝情上来不容分说,直接将鬼面外面的衣裳解了,露出半个身子。
这时走廊外响起男子的呼喝声:“奉命追拿逃犯开门”
丝情一把扯下床边的帐幔,水红的薄纱垂下,掩住床上两人的身影。
“你要做什么”鬼面只觉得脑子里昏沉沉的,努力不去看丝情的身上。
丝情将衣裳扔的满地都是,翻身跨上鬼面的腰,从帐幔外只能朦胧的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一上一下在这里地方,不用想就能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了。
鬼面险些咬了舌头,“你这是”
丝情回想起那日无意中撞见绯王与苏白桐在屋里的那一幕,所以就模仿着俯下身来。
鬼面原本就是腹部受了伤,被丝情坐到了伤处,疼的白了脸。
本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在此时却变成了煎熬,可是他又不敢出声,心里的纠结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了。
门外响起一阵骚乱,有人敲打着房门。
那薄木门根本经不起那些人的野蛮,一下就被破开了。
持刀的官兵冲进来,门外的妈妈一脸不悦,却不敢得罪这些人,只得道,“都说了,我这里没有什么逃犯,你们还要进去看的再清楚些不成”
红纱帐内,令人骨酥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女子玲珑的身段令这些闯进来的官兵一个个眼珠子都像是要粘到那帐子上似的。
门口妈妈见状陪笑道,“各位官爷若是办完了差事不如来楼里消遣下,我这里的姑娘们可是个顶个的体贴呢”
床上的两人鏖战正酣,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房中已经进了别人。
“啊”床上响起男子痛苦的声音。
众人全都身下一紧。
都是男子,这种关键时候,他们都懂的
“咳,都傻站着做甚,去查下一间去”官兵吵吵嚷嚷的离开房间,去砸下一间房门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鬼面只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眼前金星乱冒,腹部的伤口被丝情的动作拉扯着,让他几乎昏死过去,但下一瞬又被疼醒。
来来回回,几乎要让他疯掉。
房门合上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丝情立即从鬼面的身上跳了下来,伸手抓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同时奔向房门,从里面将门顶住。
等她再回到床边时却发现,鬼面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整个人已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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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