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你还嫌这脸丢的不够?”他呵斥道。
管湘君用帕子捂着嘴,哭的稀里哗啦的。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皇后娘娘当众骂她是狗!
她好恨。自己的名声就这么让她毁了,就算以后她真进了后宫,在苏白桐面前也要矮上半分。
“父亲!我难道就这么输了吗?”
管丞相阴狠一笑,“为父手里还有一招。”
管湘君听了立即止住悲声,“什么后招?”
“既然你赢不过她,那为父便毁了她。”管丞相压低声音,“一会戏园驯兽表演时……”
管湘君眼睛渐渐睁大。眼中迸出快意的火花。
“父亲此计真妙!”
管丞相与管湘君两人相视一笑。
戏园的高台被撤下了,取而代之搭起了宽大的平台。
凌宵天他们所坐的位置靠在最前方,再往前便是众近卫军。
管丞相坐在凌宵天的左手边,时不时陪着凌宵天聊上几句。
苏白桐并没有坐在凌宵天身边,而是依着女眷的席面而坐,同样也是在最靠前的位置。
凌静潇与十一紧靠着苏白桐的左手边。
驯兽表演一开场就引起众人的惊叹之声。
那些平日里看起来凶狠无比的野兽在那些驯兽人的手中,一个个温顺的就好像家中的宠物。
乖乖的听命行事。
女眷席上时不时传来女子低低的惊呼声。
每到节目结束时,众人便往台上丢赏钱。
苏白桐注意看着周围,管湘君每次丢的都是金裸子。
十一暗暗咋舌,“管府还真是有钱。”
“从先帝时起,他就是丞相了吧。”苏白桐低声叹了句。
十一会意,“中饱私囊,不足为奇。”
当初在凌宵天身为皇子时曾秘密接了先帝圣旨,查办朝堂中贪污的大小官员,可是这位管丞相却是一直过的好好的。
凌宵天当时不是不想动他,而是动不了。
苏白桐重新将视线落在驯兽台上。
这时,一名驯兽师牵出一只脖子上带着项圈的白虎。
凌静潇不动声色的捻动着手里的佛珠。
鬼面站在驯兽台的一侧,伸手悄然扣住腰间的剑柄。
驯兽师开始表演。
台下,管湘君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苏白桐的身上。
很快,很快这块绊脚石就会被除去,再也没有人能妨碍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