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欢哼了一声,却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了。
清歌听趴在若尘的怀里闷笑不止,心说,编吧,编得愈离谱愈热闹!
“萧氏!闭嘴!”江清芳低喝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虽然已经明白自己可能得罪了吴家家主,可看着自己男人这样一开口直接让自己和吴家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心里还是郁闷不已!
一天内,已经接连几次当着外人的面被江清芳呵斥,萧玉涵还从没这么丢过人!一抬头,又看见江清歌满脸促狭的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而萧若尘却是温柔的环着清歌的肩,看看两人相偎依的幸福画面,再想想江清芳今日里对自己的粗暴,两相比照,更是让萧玉涵大受刺激!一个是自己不要的女人,一个是捡了自己破烂的男人,竟是看起了自己的笑话!
“春儿,你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嘴里说着,萧玉涵眼睛却是恶狠狠的瞪着萧若尘,看这个傻子的样子,定是很稀罕那个浪**,我倒要看看,听了春儿的话,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地上那个一直瑟瑟发抖的男子。
春儿趴在地上,顿时呜咽出声:“是,是二小姐,二小姐让我,在房间里等她的,大小姐进来时,我还以为,是二小姐――”
江清芳松了一口气,忙接道:“今天客人多,茶叶有些不够了,我便想去爹的房间取库房的钥匙,没想到刚一推门,便被他,给抱住――”
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萧玉涵拭了拭泪,“然后这个小丫头便故意假传信息,把我给诓到爹的房间来……娘,清歌是我们的妹妹啊,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呢?”
“唉――”清歌忽然幽幽叹了口气,脸上神情泫然欲泣,“你们的意思是,我是个坏人?还是个连亲姐姐都害的阴险狡诈残忍凶狠的人?!”
又凄然的转向若尘,“相公,我真的这么坏吗?”
若尘转了头,愤怒的盯着江清芳几个,“你们全是胡说八道!妻主是好人,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诬陷她?”
又低声安抚清歌:“妻主不要伤心,是他们不懂你的好!”
大家看的都有些傻眼,合着这么多人的控诉,都不如江清歌一个伤心的眼神有说服力!
江雨飞却是暗暗点头,若儿果然有眼光,现在越看这个二女婿越顺眼了,反倒是大女婿,一个男人家,却是太过尖酸刻薄了些!
“相公!真是知我者,相公也!”清歌摇了摇若尘的手,心里暗爽,自己男人咋就这么惹人疼呢!
看清歌旁若无人的样子,大家都有些难为情,这个江清歌,也太不检点了吧!便是一旁的吴溪若也不由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咳咳!”江雨飞忙咳嗽了声,对清歌道,“到底怎么回事?”
清歌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好吧,我承认,是我让他在屋里等着的,也是我让小丫头去帮着找人的。”
“什么?”大家一下傻了眼,便是江清芳几个也没料到清歌竟是这么容易就承认了。只有若尘仍是神色不变,仍是温柔的注视着清歌。
江雨飞也很是意外,皱着眉道:“清歌,你可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清歌委屈的瘪瘪嘴,“可我是为了帮他啊!”
“帮他?”大家更是糊涂。
“对呀!我本来正坐在房里看我相公的首饰,他就突然进来了,还说什么是爹特意让他来伺候我的。谁知这人却是个粗心的,那杯水他明明说是让我喝的,可我还没喝呢,他却把茶洒了自己一身。然后就一直跟我说他很冷,我没法子,就拿了被子让他裹着,可他还一个劲儿喊冷,我这人一向心软,又想他是被派来伺候我的,就赶忙问他,怎样做才能让他暖和起来,然后他就告诉我,他冷的话,都是他爹用身体帮他暖的!”
江雨飞脸色变得难看之极,气得猛一拍轮椅,恶狠狠的瞪着周灵韵。
清歌装作害怕的样子,“怎,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竟是你这个贱蹄子,勾引二小姐做这些丑事吗!还真是该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