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婆娘不给他钱,他就自己偷偷摸摸攒,攒着也不敢瞎放。
天天心惊肉跳,生怕自己这点小秘密再给败露出去。
就只能掏起来针线,给自己的裤衩子逢了个小内兜,钱票就贴身的装在自己的裤衩子兜里。
贴肉放着。
安心。
后面,还是东窗事发了。
听说书记的婆娘非常生气,裤衩子都给扒下来了,他露着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哭爹喊娘的从大队口跑到了家里。
攒了半年的私房钱,一分钱没舍得花,被自己婆娘连锅端了。
周婷婷:“……”
嗯,其实这种事情,倒也不用说的这么细致。
“对了,那之前的大队长呢?”
周婷婷想打听,要套麻袋,自然要顺嘴提一句的。
自然是陈幺黑。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众人提起他,明显的带出来了一些不喜。
“蹲笆篱子去了,真是心气儿高,幸亏我拎得清,知道我家那操蛋老爷们几斤几两,撒泼打滚,硬生生拦着没让上山,不然的话就他那狗刨的功夫!哼,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提起这件事情,话题就变得沉重了些。
毕竟是好几条人命,眨眼间就没了。
而且还有几个现在还卧在床上,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毁了,搁谁身上谁都恨的要死。
“就这他也没少作恶,你们还记着另一个蹲笆篱子的不?”
“你是说……”
“对,就是那个跑到隔壁村去偷东西,结果让人家来了个人赃俱获的。”
说着说着,婶子就开始骂起来了,“真是一群狗娘养的,家里活不起了,偷东西还偷到隔壁大队,真不知道丢人俩字咋写的。”
“谁说不是呢?你说要是有那个本事,咱就算了。结果倒好,让人家当场抓着,听说牙都让打掉了两颗,脸都抽歪了。”
“嗨呀,我听说是揍断了三根肋骨呢。”
“啥?”另外的婶子大惊,“不是说要抽断了尾巴骨吗?”
“咋回事?我听说的是,把波棱盖给干折了。”
周婷婷:“……”
周婷婷:“???”
身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她,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