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节目,张小花自然是乐不思蜀的,每日都是看书习武,习武看书,只盼这样的日子长久远,可是越是看书,他越是感到这个药材种植的繁杂和深奥,真是为有人能写出这么多的东西而仰慕不已,同时也十分的感谢李锦风能教自己识文断字,也十分感谢浣溪山庄能给自己看书的机会,十分感谢庄主把这些书借给自己,最后,也要感谢爹娘能放自己出来,嗯,把爹娘放到最后感谢应该不会被人说吧。呵呵呵,对了,哪天见到庄主是不是跟她提提,给自己的爹娘也找个活儿干呢?
古人云的好,懂得的越多,不懂的也就越多,张小花如今正处于这种境界。
随着何天舒拿来那些书本的阅读,张小花越来越感到自己懂得太少,其实这是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忘记了要去找那些种子为何不发芽的缘由。他其实也很赞同药剂堂堂主的说法,简单的看几本书,那是不可能解决何天舒他们遇到的问题,其实反过来在想,若是单靠看书就能解决,那药剂堂的长老早就出手了。
只不过,张小花已经痴迷于这个神奇的药草世界。
话说这日午后,张小花习完拳法回到屋中,照例拿起书籍准备越多,这才想起,所有的书本早在昨晚已经读完,张小花翻翻那些书本,甚觉无聊,张小花看书有个毛病,看过之后的书本极不喜欢再看第二遍的,那何天舒拿过来的书籍虽多,也架不住张小花日也读,夜也学的。突然,张小花想起,何天舒那书本过来的时候说过的,如果这些书籍都读完了,可是去庄主那里再借的,找秋桐也是可以,想想自己也许久没见到过秋桐姐姐了,趁这个机会也去瞧瞧。
拿定主意,张小花就抱着书籍来找何天舒。
何天舒的屋门是紧闭的,张小花在外边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应,想必是出去了。这下张小花犯愁了,自己从没有进过内庄,秋桐姐姐在哪里,自己是不知道的,更别说是庄主了。
正准备回屋,张小花又想起,自己上次进里面找过渝老的,渝老肯定是知道的,就抱着书本,进了小圆门,向内院走去。
又过了几道院子,来到渝老住的地方,真是不巧,渝老也不在,张小花这可气馁了,今日是何日子?自己没看黄历,居然诸事不顺?
不过,既然已经进来,就再往里去找找吧,左右见到一两人,就可以问问,自己也是缥缈山庄的人,也不怕被他们误会。可他却是忘记,平日那青衣小帽和药剂堂的几人都很少进内院的,那里都是些女孩子住的地方。
正在张小花闷头往里面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一声尖叫:“哪里来的小孩子?怎么跑到这里?”
张小花一愣,不由停了脚步,难道是说自己?
等他侧身看时,果然在这个小院的棚子下,站了一个姑娘,拿了洗过的衣服,正想晾衣服。
张小花赶紧施礼,说:“我是外头药田的,何天舒队长的手下,想进来找秋桐姐姐。”
那姑娘听了这话,一脸的疑惑,放下衣服走过来,上下打量张小花一番,说:“何队长的人啊,怎么没听说过?你这么小,怎么能从药剂堂出来呢?”
张小花自然是知道他误解自己是缥缈派的人,也不好解释,就说:“我也刚来不久的,并不是药剂堂的,所以姐姐大概不认识,您只要寻了秋桐姐姐过来就自然知道。”
那姑娘觉得也有道理,就说:“既然是新来的,也许不知道庄中的规矩,这内院没有吩咐是不能擅闯的,看你年纪尚小,估计何队长也就大意了,下次可千万不能了,要是被庄主知道,会打你板子的。”
张小花大骇,吐吐舌头说:“这般严重,我可真不知道。”
心里却是暗诽:“何队长也真是的,怎么不仔细告诉我,还让我自己找庄主?这板子打在屁股上的滋味,估计是不好受的。怎么田重喜也没吱一声呀?还真是奇怪。”
其实这也算是一个误会,田重喜跟何天舒知道他是秋桐带进来的人,以为庄内的规矩秋桐自然已经交代过的,而秋桐则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当然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地方,而且,带张小花进来后,本是要过来交代一番的,可是被庄主那句“自己奋斗”给阻住了脚步,早把这个事情扔在脑后,更神奇的是张小花在镖局养伤数月,在大家的心目中已经是“老人”了,其实他还真的很“新鲜”。
不过,他的年纪确实小,那姑娘也不在意,交代一声“别再往里了,我去帮你寻秋桐。”就疾步往里面去了。
张小花只好等在那里,好奇的打量这个小院子,这个院子比张小花他们住的那个小一点的,不过,收拾的异常干净,甚至在墙角等处,还种了一些花草,很容易让张小花想到自己的大嫂,刘倩不就是喜欢在院子中种些花花草草的?
等他看到那姑娘刚刚正要晾晒的衣服时,低头想了一下,就走上前去,把抱着的书本放在石桌上,用盆中的清水稍微洗洗手,就帮着把盆中的衣物一一晾晒起来。
这些都是张小花以前在家时,经常帮助娘亲做的,自然熟门熟路,一会儿就做完了。而且,晾晒的时候,又不免想到家里的事情。
然后,张小花又抱了书本等在门口,心里很是奇怪,自己虽说是常想家的,可在药田那边,却没这般的频繁,这才进内院一会儿,不是想爹娘就是想大嫂,却是怎么回事?
正想间,张小花感觉有人从远处走来,虽说还没有听到脚步声,但张小花能明显的感觉到。果然,很快的,那姑娘就领着秋桐过来了,秋桐远远就看到张小花,高兴的说:“果然是你呀,张小花,秋菊说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