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也只有一场比试,不知大师准备怎么参加?”
长庚和尚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只要还有比试即可,我带了几个年幼的童儿,让他们去擂台上试试手脚,也跟贵派的弟子增进一下感情吧。”
欧鹏见长庚和尚执意要比试,也是无奈,试探道:“那请问大师,这个切磋该如何规矩?”
长庚和尚一拂袖子,道:“既然是切磋,自然不能有损伤的,若是失手即为失败,而且还要严惩,这个比试就不要限时了,有个胜负方能激起争胜之心。欧帮主,你看如何?”
欧鹏苦笑道:“大师所言极是,友谊第一,比试第二,当然不能有伤亡的。不过,在下的意思是,我这擂台之上,有布衣一阶的挑战弟子,还有布衣二阶的坐擂弟子,贵寺的弟子,该如何参与呢?”
“哦,这样啊。”长庚和尚略微思索一下,说道:“这个好办,就让布衣一阶的弟子先跟我们的弟子比试一场,若是我们的弟子侥幸得胜,就算是贵派的布衣一阶挑战失败,若是贵派的布衣一阶挑战得胜,就算是贵派的弟子挑战过关。你看如何?”
欧鹏听了,心里不忿,这都哪来跟哪里呀,你都说明了石带着低阶弟子过来的,也就是我们布衣一阶的水平,现在一句话就要替代我们布衣二阶的弟子来考究我们布衣一阶弟子的水平。我们的一阶弟子若是赢了,说得倒好,算是挑战成功,你这个成功又是哪门子的成功呀;而若是我们的一阶弟子落败,可好嘛,不就落了口实,我们的一阶弟子比不过大林寺的低阶弟子。这不管大林寺和尚到底是输还是赢,我们缥缈派的弟子都是不占便宜的。
欧鹏心里虽然暗自腹诽,可脸上却还是笑容可掬,他的武功虽然大进,有信心跟这个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和尚一战,可这对于缥缈派的影响却是巨大的,缥缈派暂时还没有硬抗大林寺这等超级大派的实力,现在要做的,就是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迅速的发展,知道实力膨胀到一定的时候,才能露出狰狞的嘴脸。
若是现在就跟长庚和尚翻脸,被人掀了底牌,缥缈派面临的可就是一场空前的大难。
想到这里,欧鹏又问道:“那其他弟子的切磋,又该如何规矩?”
长庚和尚“嘿嘿”笑了几声,道:“等看看小辈们的比试之后,再说如何?”
欧鹏点头道:“单凭大师吩咐。”
随后,吩咐张成岳道:“成岳,按照大师的吩咐,你去安排一下吧。”
张成岳施礼后,对后面的那群小和尚说道:“请参加我派布衣一阶挑战的弟子,随我来。”
话音刚落,就从一群小和尚中走出三个来,看那个年纪也就是十岁上下,正是跟缥缈派布衣一阶年纪相仿,看这阵势,想必是长庚和尚早就安排妥当的,张成岳不由心中暗道:“看来这秃驴是有备而来,布衣一阶剩下的几个弟子,恐怕是要出丑了。”
规矩虽然已经定下,不能有伤亡,可比试中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若是失手,只是判为失败,且严加惩处,这个严加惩处又是如何个惩处法呢?
似乎,刚才并没有明说呀。
即便是没有伤亡,只要让你狼狈的丢下擂台,不仅是弟子本人,就算是缥缈派的脸面也是丢尽的。
张成岳领了这三个年幼的和尚来到擂台前,说道:“诸位小师傅,这是五座擂台,分别有五场挑战布衣二阶的比试,你们可以随意挑选一座。”
说完,自己首先飘身上台,运内力将刚才比试的规矩跟广场上的众弟子说了一遍,若是平日,张成岳的话肯定会引来一阵的议论之声,可现在有外人在场,明摆了是来砸场子的,众弟子早就生了同仇共慨之心,哪里还会坏了规矩?
见众弟子并没有预想中的喧闹和议论,张成岳暗自点头,随后说道:“请五个擂台上准备挑战布衣二阶的弟子上台。”
说完,就见三个光头的和尚,自擂台之下拔高而上,几个跟头,翻落在一号,四号和五号擂台之上。
见三个和尚站定,二号、三号的守擂弟子,也飘身上台。
待这些人等站上擂台,就见从人群中各自飞出四条人影,也都飘落在一号至四号擂台之上,这后来的四个人影,似乎在卖弄轻功,也好似在故意的挑衅,那身形飞的是又高又飘,竟惹来台下一阵的叫好声。
其实,若是这四名弟子的轻功有如何的好,那倒是未必,只是上台的身姿比光头的和尚好看,自然会得到喝彩的,况且,缥缈派本就以轻功见长,比得过大林寺,也算是先拔了头筹吧,能在气势上压和尚们半分。
张成岳正站在一号擂台之上,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憨厚,手脚粗大,面容看着小,但个子已经快赶上自己的弟子,问道:“十二号,你叫什么名字?”
十二号瓮声瓮气回答道:“在下雏鹰堂弟子唐石。”
张成岳听了,更是点头,道:“好,唐石,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你准备好了吗?”
唐石点头。
张成岳朗声说道:“好,比试开始。”
说完,正准备飘然跃下,就听到侧面一个声音道:“等等,等等,我还没上去呢,稍等片刻。”
一号到四号擂台上的弟子,早就做好准备,张成岳一声令下,四对弟子早就捉对比试,哪里还有闲心听其它擂台的声响?
只有张成岳纳闷的看向侧面的五号擂台。
可不嘛,那擂台上,正孤独的站了一个身穿白色僧衣的关头和尚,纳闷的双掌合十,不知道嘴里嘀咕着什么探头看着擂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