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管那么多,既然你画的不像,你就得赔银子!”
“小人看到什么就能画什么,怎么可能画的不像?”王靕飞争辩道,“要不老爷可以让小姐来跟这画像比较一下!”
“哼,小姐岂是你相见就见的?”管家冷笑,“除非你能证明你画什么像什么,否则……”
王靕飞或许听不出这是个小小的陷阱,可萧华又是听得明白了,不过有他在这里,倒也不怕王靕飞会有什么性命危险,于是他索性也就飞到围墙之上,坐在那里看着。只是,那小和尚消失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萧华几次放出佛识,这百里之内都无踪影。
“老爷说怎么证明?”王靕飞果然上钩了,他毕竟赔不起那一两银子啊。
管家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奸笑,说道:“这个好办!老子也就将你的娘亲从家里请来,让她跟我家的恶狗关在一起,你只要能画出把恶狗吓着的老虎来,就证明你画的好。若是不能……啧啧,要么让恶狗把你娘亲吃了,要么你就将这画像的黑痣去掉!!!”
“你……你……”王靕飞哪里想到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娘亲牵扯进来,一下子方寸大乱了。
“来人……”恶管家一声吩咐,“把王靕飞的娘亲绑了过来!”
“是……”左近早有家丁应声,匆匆的去了。
“可是,可是……小人没有见过老虎啊!这让小人如何画??”王靕飞脸色发红,急忙辩解道。
恶管家一拂袖,仰头走了。
“娘亲……”王靕飞哭了,跌跌撞撞的跟着跑了出来。
家丁们的兴致很高,还不等王靕飞在王老爷面前求上几句的,已经将王靕飞的娘亲带了过来。王靕飞的娘亲三十来岁的样子,可鬓角之处已经有些花白,眼角之处皱纹也多,甚至那双眼也是微微眯着,显然是夜间油灯之下操劳的甚多。
“儿啊,你怎么得罪了王老爷,快点儿向他老人家赔罪!”王靕飞的娘亲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见到王家家丁的凶狠,早就吓得哆嗦,一进了院子急忙叫道。
可惜,还不等王靕飞回答,“汪汪……”几声凶犬的咆哮,一个一人多高的狗笼已经被人抬了出来。
王靕飞的娘亲似乎是极怕狗的,一听这声音立时瘫倒在地上。
“娘亲……”王靕飞似乎没想到娘亲如此怕狗,因为以前自己碰到狗的时候都是娘亲挡在自己面前,而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怕狗,勇敢的冲了过去。但是,恶人比狗还凶的,还不等他跑过去,一个家丁将他挡住,另外两个家丁更是将他的娘亲架了起来,扔进了狗笼。
虽然,恶犬事先已经被人用铁链拴在了狗笼的一角,可恶犬依旧扑到了王靕飞娘亲一尺左右,那犬吠之声将王靕飞娘亲的头发都是吹起,那恶犬的口液更是溅到了她的身上……
王靕飞的娘亲四肢颤抖,根本无法站立,双手竭力握住狗笼上的木棍,手上的指甲尽是发青,“儿啊……你……你这是怎么得罪了王老爷……”
听着娘亲发自咽喉伸出近乎****的声音,王靕飞将嘴唇都咬出了血丝,他的双手攥得紧紧,那先是流出的泪水此时反而停下了,他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管家,叫道:“把笔墨纸砚拿来!”
“好嘞……”管家大笑,将手一摆道,“你早知趣,何必如此?”
可是,待得一众家丁将书案搬了过来,出乎管家的意料,王靕飞并没有将那画上的黑痣去掉,更没有重新画,而是一笔一划专心的画起虎来!!!(未完待续……)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二千一百九十五章 上山
萧华在高墙之上看得也是义愤填膺,纵然他已经是元婴宗师了,可看到这等恶事忍不住还是想出手。
只是,待得他见到王靕飛居然不屈的画起虎来,心里又是一动,看看狗笼之内的女子,并没有任何的是生命危险,而且那铁链也是极结实,又是停了下来,极有兴趣的看着王靕飛画虎,他倒是想看看,王靕飛的虎如何能吓住恶犬。
可惜,过得片刻,萧华笑了,很简单,王靕飛的虎根本就不是虎,反而像猫,一个放大了的猫。
“这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猫么?”萧华心里笑了。
恶管家的脸色本是难看,可见到王靕飛的虎,不觉也是开心了,知道王靕飛不会画虎,他不得不按照自己的算计修改小姐的画像。而且他也明白,自家小姐的脸上有缺陷,绝对不能让平西城内的画师来画,那么一来的话,小姐的画像还不曾送到县丞府上,人家县丞的公子就已经知道了,而这王靕飛虽然年幼,可看起来画的比寻常的画师都要好的,自家的大老爷还真得依靠这个王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