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一周吧!也就是说我们这次出去总共大概要10天左右!”秋彤看着我心意沉沉的表情,“怎么?你有事,出去不了这么多天?”
我能有什么事,不管我心里是否愿意去明州,秋彤要出去,我必须得跟着,特别是秋彤跟着孙栋恺这个大出去,不跟着我怎么能放心?
一旦答应出去,时间就由不得我了,我得善始善终。
一想到能够有一周的时间单独和秋彤呆在一起,我的心里又浮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能有什么事!跟着上司出去学习考察,时间多久不是我说了算的,一切服从工作!”
秋彤点点头:“那好,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出发。”
“怎么走?”
“飞过去!”秋彤接着回答,笑了下,“说不定,明天飞机上还能见到海竹呢!”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对了,亦克,我那天去医院办事,顺便经过,又到四哥包子铺去了。”秋彤突然转移话题,“我和四哥聊了一会关于丫丫的事情。”
我看着秋彤。
“听四哥说丫丫是从人民医院门口的垃圾箱里被老爷爷捡到的,刚生下来就被抛弃了。”秋彤的声音有些压抑,“如此说来,丫丫的妈妈应该就是在市人民医院生下的她,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将孩子舍弃。而孩子的爸爸,也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也如此狠心。”
“或许丫丫的爸爸在丫丫出生的时候根本就不在医院,根本就不知道丫丫被扔到哪里了!”我突地冒出一句。
秋彤看了我一会儿,接着低头沉默了。
关于丫丫的身世,至今仍是一个迷。
四哥的出现,似乎为解开这个谜团带来了一线生机,但目前来说,却仍然似乎是迷雾重重。
要不是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丫丫的身世或许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而丫丫真实身世的揭晓,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同时,也揭开了一个惊天内幕。
晚上,在电脑前,浮生如梦告诉我明天她要去明州出差开会,问我明州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说了几个地方:天一广场、小外滩、城隍庙、东钱湖……
她接着又问我以前的公司在明州什么方位,我说在天一广场边上的一座小楼,只是雕阑玉砌犹在而朱颜已改,我问她要干嘛,她说只是随便问问,没什么别的意思。
接着她开玩笑地说就要去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去瞻仰了,问我有什么感受,我说没什么感受,祝她在明州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她似乎觉察出我不愿意和她多谈及关于明州的内容,也就不再提及了,换个了话题。
第二天上午,我和秋彤还有孙栋恺登上了海州去明州的飞机。
跟着孙栋恺和秋彤出去,跑腿的自然是我,换登机牌、提行李都是我的活。
登机的时候,空中乘务人员彬彬有礼站在机舱口欢迎乘客,我一眼就看到了海竹。
海竹看到我和秋彤,眼里露出惊喜的表
情,只是碍于身边还有其他同事,没有过多表露感情,只是甜甜地笑了下,冲我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公事公办地点头致了一句欢迎词:“欢迎您乘坐南航客机。”
然后,我们鱼贯进入机舱走道往座位方向走,我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孙栋恺,再后面是秋彤,我听见孙栋恺嘟哝了一句:“那个空姐好像对我们格外热情啊,笑得特甜!”
他当然不知道,海竹不是对他甜笑的,我当然也没必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