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这时又恍然:“哎——你们不是一起进来的。”
秋彤这时站起来招呼芸儿:“芸儿,来,请坐吧。”
秋彤的态度很热情。
元朵这时也叫了一声:“芸儿姐。”
夏雨这时看着芸儿:“咦——你叫芸儿?”
芸儿先冲秋彤和元朵点点头,然后扫了正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的海竹,接
着又看着夏雨:“你叫什么?”
夏雨大咧咧地说:“我叫夏雨,夏天的夏,雨水的雨,看来你和大家都熟悉啊,既然来了,那就坐呗,今晚我请大家唱歌,你也算一个。”
芸儿听了,点点头,接着看着我,又看看海竹:“这房间里好像有人不欢迎我来啊,我来的是不是很贸然呢。”
夏雨看看我和海竹,眨眨眼睛,接着说:“你还要大家怎么欢迎你呢?都跪拜迎接?我看不必了吧,自己找个地方坐就是了。”
秋彤走过来拉了拉芸儿的手:“芸儿,来,坐吧。好久不见你了,还真挺想你的。”
芸儿随着秋彤的邀请顺势坐到了沙发上,边说:“到底还是秋姐懂礼数。”
夏雨放下话筒,一屁股坐到芸儿身边,说:“我也懂礼数,这房间里的人都懂礼数。”
我坐到海竹身边。
这时,我感觉到海竹的神情有些紧张,元朵也有些紧张,不时看看我,又看看海竹和芸儿。
芸儿看看元朵,笑了:“元朵,好久不见,愈发漂亮了。”
元朵不自然地笑笑:“芸儿姐,你也更加好看了。”
芸儿说:“我不行了,老了,这人未老,心先老了。”
夏雨这时说:“芸儿,我看你人不大,怎么会心先老了呢?”
“被人折磨的呗。”芸儿不看夏雨,眼睛直直地盯着海竹。
海竹不看芸儿,低头不语。
芸儿扫视了一遍大家,然后看着我说:“挺风光啊,白天和一个女人忙乎着调情,晚上带着4个美女来夜总会逍遥,小日子挺不错嘛。”
芸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和幽怨。
芸儿这么一说,大家都抬头看着我,海竹的眼睛睁大了。
夏雨看着我:“白天你和芸儿在一起?”
我还没回答,芸儿说:“当然不是我。不过,被我偶遇了。”
我沉默不语地看着芸儿。
芸儿接着对我说:“没想到吧,下午刚见过面,晚上又见面了。一天两次看到我,是不是觉得挺晦气呢?”
“是的,没想到。”我说,“至于晦气不晦气,我想你自己心里有数。”
“哈,亦克,行,算你狠。”芸儿笑了一下。
这时夏雨似乎觉得空气不大对,看着芸儿:“哎——芸儿啊,你和亦克是什么关系啊?怎么这么说话呢?”
芸儿看着夏雨:“这话该我问你,你和亦克又是什么关系呢?”
夏雨怔了下,接着说:“我们是朋友,我和亦克还有海竹元朵秋彤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