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看着我说:“你是怕承担责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实,昨晚,不管……不管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负责的。”
我说:“责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说:“我没说你这么做不道德啊。”
我说:“你可以不要负责任,也不认为这不道德,但是,这只是针对你而言,这只是你的意识。而对于其他人,甚至包括对我自己,这既是责任问题,也是道德问题。”
“你说的是其他人是海竹吧。”夏雨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不公平,你又不是结婚的人,为什么海竹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样是生活在空气里的人,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和的待遇这么大呢?”夏雨突然叫起来。
我说:“夏雨,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夏雨说:“我怎么就胡闹了,我是你亲口册封的,我有权力抗议。”
我把脸一拉,说:“抗议无效,抓紧起床,不许再折腾。”
夏雨边磨磨蹭蹭下床边看着我说:“你对刚初愈的病人实施精神虐待,我继续抗议。”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脸继续拉着:“抓紧去洗涮,我上班要迟到了。”
“哎——真讨厌,这烧怎么这么快就退了。哎,咱是没享福的命啊,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爷临幸一次还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夏雨嘟哝着走出了卧室。
我晕,什么临幸啊,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来活动了呢,我可是没有动她一个指头一根毫毛。这丫头说话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认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诉你,讲话用词要准确,什么临幸?什么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发烧,你绝对进不了这个门。以后你想来做客我欢迎,我会通知海竹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吗,你看你得瑟的样子。死亦克,死二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门口发烧是看的起你,你别不知足,你不给我面子,我还不给你面子呢,说不定,以后你八抬大轿请我我还不来呢。哼。”
我笑了:“看在你发烧刚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斗嘴了。好了,去洗脸吧。待会我们出去吃早饭。”
“家里没有个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这一感冒,早饭都没人做了,还得出去吃。”夏雨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不说话了。
夏雨刚走到客厅,突然“梆梆——”有人敲门。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爷,有人敲门。”夏雨小声说。
夏雨说废话。
“谁呀——”我大声问了一句。
“靠,是我,开门,老子出差回来了。”门外传来海枫的大嗓门。
我的头嗡地一下,夏雨还在这里没走,海枫突然来了!
我的脸色唰就变了,脑袋有些发懵,夏雨反应倒是很快,嗖就跑回了卧室,窜上床,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我过去开门,海枫大大咧咧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前几天去总部了,回来经
过明州回家看了看,老爸老妈特意做了年糕,让我带给你们吃。”海枫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我站在旁边没有做声,点点头。
海枫瞅了一眼卧室,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能看到卧室里的大床,看到床上鼓囊囊的被子,显然里面是一个人。
海枫看着我:“阿竹还在蒙头睡懒觉,还没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