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有些摇摆地走进小区门口,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觉得肩膀的位置有些发潮,伸手一摸,湿乎乎的,放到嘴里舔了下,有些咸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谢菲难道刚才还流泪了?刚才我太紧张,一直没觉察到。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又不由一颤。
想到今晚谢菲和我的谈话,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踪,我不由对自己当初的判断有了一些动摇,难道,谢菲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会的?
如果不是,干嘛她看到管云飞的突然出现又会如此紧张急匆匆离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诉我她去酒店的真实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兴趣之后又没说,她为何想和我说这些呢?难道只是因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作醉了呢?
还有,从她的言谈里,似乎能觉察出她对于和管云飞现状的不满,甚至还有几分幽怨,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觉察到了管云飞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没有约其他校友来吃饭,根本就是单独约了我自己,似乎是担心我事先知道单独约我我会拒绝于是就打着校友聚会的名义,她单独约我吃饭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对我那天帮她解围表示感谢?
这些都是谜团,疑云重重啊。
不过我对这些谜团没有想破解的兴趣,我自己还有一屁股屎擦不干净,哪里还有闲心关心这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海枫打来的。
我接听。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枫说。
“好,你还在逛游?”我说。
“刚下飞机回到宿舍,跟你报个到。”
“回来了,祖国人民欢迎你。”
“哈哈,在干吗呢?”
“在回宿舍的路上!”
“又喝酒了?没喝死你啊。”
“呵呵,木有,还能喘气。”
“昨天接到咱们一个师姐的电话,问我在哪里呢。”
“哦。”看来谢菲是事先知道海枫在国外的。
“忘了告诉你,前段时间你们学习班去滕冲旅游,我参加了浙大的一个校友聚会,认识了好几个在海州的浙大校友,就有我刚说的这位师姐。听其他校友说,她是咱海州宣委主任的老婆,她在海州大学当老师。”海枫说。
“我知道,她叫谢菲,给我们学习班上过课的。”我说,“我刚和她一起吃过饭。”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饭的啊。”海枫笑起来,“怪不得她昨天给我打电话,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会,是不是?”
“嗯。”我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声。
“我给你说,咱这个谢师姐虽然一喝酒就脸红,但酒量却是不小的,半斤白酒放不倒。这酒场上,脸红的不可忽视,女人不可忽视,师姐都占了,哈哈。”海枫说。
我哦了一声,看来谢菲师姐今晚应该是没喝多的了,虽然看起来像有些醉了。
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对了,我给我的手下嘱咐了,今后我们东北区的普通业务招待,就放到你
们酒店去,亲不亲,一家人啊,咱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海枫又说。
“那就表示感谢了。”我说。
“日,和我说这个,你去死吧。”海枫说。
我嘿嘿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给你打折的,狠狠宰你。”
“操,我的经费也不是无限度的,该打折的必须要打折,不然,我就不去了。”海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