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关头,这二人的动向让我分外敏感,我不由就要多想一些。
在风平浪静下,我不由就感到一股暗流激流在涌动。
而这股激流和暗流,
又似乎和最近的人事调整有关系。
当晚的招待在吉建的主持下,很顺利,气氛一派和谐,觥筹交错间,我断断续续向省报协的又汇报了下报亭的事情,作为对秋彤汇报的补充。
省报协的那位副职又详细咨询了我几个细节问题,我对答如流。他听我说完后,显得很满意,边举杯和我喝酒边表示回去后要向一把手做一个全面汇报,要把秋彤的书面汇报材料呈给上面,要建议在海州召开一次全省报业发行多元化经营现场会。
报协的说要给上面建议在海州召开全省报业发行多元化经营现场会,这事大了。
我这才知道秋彤不知什么时候还捣鼓了一个书面材料,看看秋彤,她抿嘴笑而不语。
我不由暗暗感觉这次省报协的来视察报亭的事提出要开现场会的事其实是秋彤不动声色推动的结果。她为什么要推动这事,自然是为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看了一眼秋彤,她正含笑看着我。
四目相对,不由就有些火花。
秋彤似乎很惧怕这种火花,忙转移视线举起酒杯给省报协的敬酒。
一会儿,曹莉进来了。原来曹莉在隔壁房间也在招待客人,那边的酒宴结束了,她来给省报协的人敬酒的。
曹莉一来,酒场的气氛就更热烈了,曹莉是个很能活跃气氛的人,上来就和报协一行每人单独喝了一杯酒,然后让服务员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不走了。
报协一行喝的有些兴奋,有些多,曹莉来这里以闹腾,大家都不提工作的事了,在曹莉的神侃下,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男人和女人身上,谈起半荤不荤的笑话。
圈子里的酒场几乎都是这样,喝到一定程度,那些平时看起来道貌岸人的人都喜欢谈论女人,喜欢讲带点荤的笑话。
我习惯了,秋彤也似乎多见不怪了。
曹莉和他们在那里神侃,我和秋彤坐在那里不多说话,听着就是。
吉建这时冷冷地看了曹莉一眼,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那笑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嘲讽,还有憎恶。
但这笑转瞬即逝。
招待结束后,大家一起往外走,吉建和秋彤和报协的走在前面,边走边谈笑着什么,曹莉和我走在最后。
曹莉似乎喝多了,走路一摇一晃的,我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不让她的身体往我身上靠。
“亦克,我给你送了个人情。”曹莉说。
“什么人情?”我说。
“集团的职工福利旅游呗,好几家旅行社来联系,我都回绝了,指定给了你女朋友海竹的旅行社啊。”曹莉说,“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哦,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呵呵。”我笑了起来,“我听海竹说过。不过,这个人情,你可以送也可以不送,如果海竹的旅行社水平不行,你完全可以不送,即使你送了,我也不会领你这个人情。”
“你个没良心的死鬼!”曹莉低声骂了我一句,“其他几家旅行社都答应给我回扣的,我都没给,只给了海竹的旅行社,而且,海竹说要给我回扣,我都没要呢。”
我说:“不要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