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的确是很纯洁的。
这样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7点整,秋彤准时来到,一进门,看到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看到桌子上好的酒菜,呵呵笑了:“哎,难得亦主任亦总一片诚心相邀啊,看来亦主任今晚是要咱来祝贺一下头上又增加一顶帽子了。”
第一次听到被称呼亦主任,还是秋彤称呼的,不觉感到很有意思,我笑起来,招呼秋彤坐下。
秋彤看了看房间,说:“怎么,就咱们俩?”
我说:“是的,我就邀请了你自己!怎么?不可以?有想法?”
秋彤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了下,说:“没说不可以,没说有想法,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人占用这个单间,还有这么多菜,就我们俩多浪费啊。”
我说:“行,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好不好?”
秋彤说:“亦主任,你怎么回事?有病啊,我只是说说感想,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
我嘿嘿一笑:“我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秋彤坐在我对过,冲我抿嘴一笑:“我看你这病是烧的,烧晕了,烧糊了。”
我伸手一把抓住秋彤的一只手,脑袋往前一伸,将秋彤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你试试,我是不是发烧?”
秋彤的手在我手里像只小动物,柔软而嫩滑。
秋彤忙抽回手,说:“好了,亦大人,你没发烧,是我发烧了,行不行啊?”
我坏笑一下,接好伸手又去摸她的额头,嘴里边嘟哝着:“这可不得了,上司发烧了,我试试温度。”
我的手指在秋彤的额头轻轻抚弄着。
秋彤微微有些脸红,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推,说:“你可真黏糊,我也没发烧,好了吧。”
我哈哈笑起来,靠着椅子后背仰脸大笑起来。
秋彤看着我的得意和开心,脸上挂着开心的笑,一会儿说:“你是个——”
“是个什么?”我停住笑,看着秋彤。
“大坏蛋!”秋彤说。
“嘿
嘿。”我又坏笑了下,说,“既然你说我是大坏蛋,那我就坏给你看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说着,我夸张地张牙舞爪作势要站起来走过去。
“别……别……我服了,服了,不敢惹你了,你饶了我吧。”秋彤忙笑着求饶。
我笑着走到门口,伸手就把门开关按死,然后又走回来坐下。
秋彤看着我的动作,说:“把门反锁干嘛?这是在你的酒店,你还怕有人进来抢劫啊。”
我说:“酒菜都齐了,我想安安静静喝酒聊天,不想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秋彤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把门关了要在这里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