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人活在这世上,要想活的更好,要想做一些事情,总是要有对
手的,总是要招致一些人敌视的,得罪人是不可避免的。得罪人,这不奇怪,别说我,就是你,在法委做事,平时也一定会有得罪的人,也一定会有人想暗算你吧?”
秦露点点头,接着说:“这个我倒是理解,其实这也正常。其实这次事件,我很同情海竹的,我也很想帮帮她,帮她就等于帮你嘛。只是,我还没想到该如何帮她,她就化险为夷了,我倒是替她庆幸。”
我说:“其实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秦露说:“那算是什么忙啊,就是打个电话问了问情况而已,我有这个条件和便利。不过,虽然这次我没有帮上忙,但今后,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倒是可以找我,当然,我说的是工作之外社会上的麻烦。
虽然我是一个弱女子,但毕竟,我在本系统还是有不少朋友和熟人的,有些事还是能尽力的。而且,雷主任怎么说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整天给他服务,真有事找他,他也不会那么无情的。这次海竹酒店的事,我本来就想找找雷主任的,只是一来你不愿意,二来如此之快就解决了。”
我心里一阵苦笑,秦露这话说的蛮侠义,好像她要罩着我似的,还提出了雷征,她哪里知道我和雷征之间的道道呢?我出了事她去找雷征,那不等于让我自投罗网吗?
秦露显然是在和我说贴心话,我相信她这话是真心的。
我于是向她表示感谢。
喝了几杯酒,秦露又说:“海竹这次关酒店和旅行社,是不是和你赌气怄气的?是不是她生你的气才离开海州的呢?”
我当然不能和秦露说真正的理由,只能苦笑。
秦露似乎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轻轻叹了口气,说:“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总是要经受一些考验的,两个人在一起,赌气是使不得的,两个人在一起,必须要共患难的,因为一些小小的挫折就临阵脱逃,这样的感情也太脆弱了。”
我立刻说:“虽然我和海竹分开了,不在一个城市,但我们的关系和感情还是依然如旧依然牢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今年我们就会结婚。”
我说这话的目的,是不想给秦露任何想法。
“哦。”秦露笑了下,笑地略微有些尴尬,说:“那就是我刚才说错了话,我说走嘴了。”
“没事,言者无罪嘛。”我说。
“那我应该祝福你们。”秦露举起杯。
我举杯碰了下:“谢谢。”
喝完这杯酒,秦露低头微微叹息一声。
似乎,我觉得她有些伤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突然有尿意,于是起身去一楼的卫生间,卫生间门口有人排队。
操,这年头上厕所还得等候排队。
“先生,二楼也有卫生间,是大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有经过的服务员提醒我。
我于是直奔二楼,直奔走廊尽头。
这家海鲜楼规模不小,二楼单间很多。装饰地也很豪华。
经过一间豪华包间的时候,我听到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这是管云飞的笑声。
我不由放缓了脚步,透过没有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看去。
这一看,我不由愣住了——
我直接就看到了雷征,正满面红光地笑着和同样笑容开怀的管云飞碰杯,管云飞身边,谢菲正低头默默吃菜。
房
间里还有其他人,有男有女,正在谈笑什么,但我看不到。
参加这家庭聚会的竟然有雷征。
管云飞和雷征在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