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伍德指的是我偷越边境到金三角到秦国的事情。
我咧嘴
一笑:“我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出过国,不像伍老板,说走就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前些日子没见到你,听说你到日本去了?”
“我正要给你汇报下我的最近行踪呢,没想到亦总亦老弟早就知道了。”伍德说。
“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很关心呢。”我边吃菜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不过,虽然我人在国外,但对国内的事,特别对海州的事,还是很关心的。”伍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放下酒杯。
“嗯,看来你是洋装穿在身,心还是中国心啊,难得,难得。”我说。
“穿什么衣服和什么心是没有必然的联系和关系吧?”
“也许,大概,可能。”我说,“当然,你也许虽然身穿汉服,但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伍德的眼皮微微跳了下,看着我没有做声。
我放下筷子,看着伍德:“喂,伙计,老是看着我干嘛?难道我长地俊?”
“不错,你是长得俊,我就想看你!”伍德点点头。
“好吧,那你就多看几眼吧,别以后没机会看了。”
“要说没机会看,那似乎有两个可能。”
“是的,两个可能,要么是你没有机会看到我了,要么是我没有机会让你看到了。”我接过伍德的话说。
“你很聪明。”
“比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聪明人之间谈话,我想是不用拐弯抹角的。”
“对,直来直去最好。”
“你的人在跟踪监视我还有我的人。”伍德直接说。
我点点头:“嗯,是的。”
“回答地很痛快!”伍德说。
“操,你都通过我的人传递酒宴通知了,我还有什么好装逼的。”我说,“不过,伍老板,我也知道你肯定一直在安排人跟踪监视我,或者是和我有关的人。”
“你早就知道!”
“是的。”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
“但你还是在继续捣鼓这些洋动静。”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他们撤回来。”
“别了,撤回来一批被发觉的,然后派一批更隐蔽的,有用吗?”
“呵呵,恐怕你也是同样如此吧?”
“或许可能大概是。”
“你看我们的交流多么坦诚。”
“老是装逼其实很累的,偶尔坦诚一下也未尝不可。”
伍德点点头:“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派去跟踪你的人,你可以理解为是监视,也可以理解为是……”
“是什么?”我说。
“是保护,是保护你和与你相关的人!”伍德微笑着。
我一愣,接着大笑起来:“伍老板,你看你看,我刚说装逼很累,你接着就装逼了,你可真幽默。”
“幽默点不好吗?我其实说的是真心话,我委实是很关心你的,是想保护你的。”伍德说。
“你关心我这话我绝对信,十分信,但要说到你保护我,我确实是不敢当啊,你说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