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老管在外彩旗飘飘,但只要家中红旗不倒,也算是可以了,只要老管对家庭继续承担责任,只要谢菲不知道,就不会对她构成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不安。”
听我说完,秋彤沉思了片刻,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我说。
“这国庆七天假,管主任找了什么理由不和谢菲一起度过而和秦露跑到韩国来的呢?”秋彤说。
我说:“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是谢菲利用假期回南方老家探亲去了,老管找了个借口没一起去;或许是谢菲外出讲学考察去了,回不来,老管正好捞着个绝佳的机会;或许是老管对谢菲说学习班要在国庆期间组织出国考察,然后就。总之,有很多或许很多可能,总之,老管和秦露还是一起出来了,在韩国度过了一个销魂的国庆假期。”
秋彤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这男人混好了不是好事,男人有权有钱就会变坏,这规律看来是没人可以打破的。”
我嘿嘿一笑:“错,我就能打破!”
秋彤看着我,抿嘴一笑:“能不能打破要看行动,光凭嘴巴上说是不行的。”
一听秋彤说要看行动,我心里突然有些发虚,我此时还没有权也没有钱,却似乎已经开始变坏了,从元朵到芸儿,从芸儿到海竹,从海竹到夏雨,从夏雨到秋彤,从秋彤到不知到底有没有做了的师姐,我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和5个半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那半个是谢菲。
五个半啊,这么多啊,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呢?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虽然我自己心里很明白,但还是装逼般地在心里让自己惊诧疑问了一下。
面对秋彤明亮的眼睛和清澈的目光,我突然有些不敢直视了。
似乎,在这一点上,秋彤对我缺乏信心啊。
她似乎知道或者觉察我花事不少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一沉,不由泛起一缕游离不定的阴影。
“怎么?没信心了?”秋彤的目光紧盯住我。
我一咧嘴:“有啊,怎么没有呢!”
“怎么听起来好像没底气呢?”秋彤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没底气呢?你要我怎么说才算是有底气呢?”我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
“有理不在声高,有底气也不在于声音大,其实,有时候,声音越大,越显得没底气。”说完,秋彤说。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有些急了,冲秋彤挥舞了一下拳头。
秋彤看我这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不行要武斗?”
“怎么?你不服气?”我嘿嘿一笑。
“当然……”
“当然什么?”我凑近秋彤,作势要搂抱她。
“当然……服气啦。”秋彤有些紧张,赶紧改口,接着笑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得意地晃了下脑袋。
这时,元朵带着丫丫回来了,大家开始进安检口。
安检完,我们直奔登机口,快到登机口的时候,元朵眼尖,突然一个愣神,对我和秋彤说:“哥,秋姐,我看到芸儿姐了。”
我心里一怔,顺着元朵的视线方向
看去,果然在登机口的椅子上,看到了芸儿,正坐在那里低头玩手机。
在旁边候机的乘客大多也都在低头玩手机。
这年头,候车候机候船的人,除了小婴儿或者老人,没事都爱玩手机,有的还玩俩手机。
秋彤这时也看到了芸儿。
无疑,芸儿和我们是一个航班,她先于我们安检完来到了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