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秦露……”
“嗯。”
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了。
“你想说什么?”秦露用柔柔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说。
“呵呵。”秦露又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是——”我说。
“今晚很巧啊,正好你就那么撞到了我,正好我就被你撞倒了。正好今天还是风雪交加,你说咱
俩是不是有缘呢?”秦露说。
“这算是什么缘?”
“任何一次巧遇其实都是缘,不是吗?”秦露说。
“未必是。”
“但我觉得是。”
我不做声了,摸出烟盒,想抽烟,打开一看,没有了。
“我出去买包烟。”我说。
“不用出去,房间里有,在那边。”秦露指了指房间的商品橱柜,“那边有烟,自己过去拿吧。”
我也不客气了,过去拿了一包中华,打开抽起来。
房间里还有个小酒柜,里面有白酒红酒啤酒。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秦露坐在床沿看着我。
一会儿,秦露说:“亦克,你抽烟的样子很潇洒。”
我说:“你真是没话找话说,抽烟就是抽烟,有什么潇洒的。”
“那不是了,有的男人抽烟的样子就很猥琐很难看,但你抽烟的样子就很帅。”秦露说。
我干笑了下。
“你说我是不是爱屋及乌呢?”秦露说。
“不知道。”
“你知道的……其实呢,我看你干什么都帅,你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很潇洒。”秦露说。
“你这样说我很荣幸!”
“不必这样说,这是我的心里真实的想法!”秦露说,“你信不信?”
“或许我该信。”
“没有或许,必须信!”秦露说。
我说:“为什么?”
“因为我说的是心里话!”
我苦笑了下。
“我要去卫生间,你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