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刚要离开,突然听到了管云飞隐隐约约的声音:“妈的,刚才被打断了兴致,这会儿怎么也不行了。”
我忍不住想笑。
“不行就算了,不行还折腾什么。”隐约传来谢菲不耐烦的声音。
似乎他们在室内说话的声音不小,但这房间的隔音性不错,我听起来是很小的,不用心就听不到。
“要不,你再给我亲亲……”管云飞说。
“不亲了,亲什么亲,烦人,我累了,一夜没睡好,不做了,我要睡觉!”谢菲继续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呵呵。”管云飞有些尴尬的声音,接着说,“都怪这个死亦克,什么时候来不行啊,非要那个时候敲门,我当时正在兴头上……”
“得了吧,自己不行就不要怪别人,睡不好觉怨床歪!”谢菲的声音。
又听到管云飞尴尬的笑声。
“这些日子还不知道你都把精力用到哪个女人身上了呢?”谢菲又说。
“天地良心,我在这里学习是很规矩的,我哪个女人也没碰过。”管云飞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好了,别发誓赌咒了,有意思吗?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谢菲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然后,他们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很低,比刚才还低,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我悄悄离开,去了自己房间。
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突然很难过。
有些后悔不该偷听刚才那一幕,偷听人家夫妻做那事,本身就是极其不道德极其无聊极其下流极其龌龊的事情,还想着人家做那事的场景来打手枪,我感觉自己真的是无耻下流到家了。
想着秋彤,想着海竹,我的心情十分低落,低落中越发感到难过。
正在这时,海竹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哥,到了吗?”海竹说。
“到了,刚到一会儿。”我说。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看新闻里说,那边很大的暴风雪呢!”海竹说。
“省城这边不大,路上很大。”
“到了就好,我都担心死了!”海竹说,“谢菲见到管主任了?”
“见到了。”
“你现在和他们在一起?”海竹说。
“没,我在房间里准备休息会,下午再回去,谢菲和管主任在隔壁房间里。”我说。
“那就好。”海竹说,“你赶紧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下午才有精力开车回去,我不和你说话了。”
“再见,阿竹。”
“吻你,亲爱的,么么——”海竹说完,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正要上床去睡觉,突然有人敲门。
在这里这个时候谁会敲门呢?我问了一声:“哪位?”
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我不问了,整理好睡衣,然后过去开门。
门上有猫眼,但我不想看,索性直接打开门。
打开门,管云飞正站在门口,穿戴整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刚才正浓被我打断再度勃起无力的老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