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毁灭是另一种重生,或许毁灭是另一种幸福,或许毁灭是一种解脱。”秋彤说。
“你胡说八道!”我说着,心里一阵疼痛。
秋彤笑起来:“好了,不要纠结这些了,我都不纠结了,你又何必非要纠结。”
“你所谓的不纠结是在撒谎!”
“随你吧,爱信不信!”秋彤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你怎么用这副语气和我说话?”
“我是你上司,怎么,我不可以这么说吗?”秋彤似笑非笑地说。
“你还笑?”我说。
“为什么不笑呢?难道非要哭吗?”秋彤依旧在倔强地笑着,眼神里隐隐带着一丝伤痛。
“你——不要再笑了!”我叹息一声。
秋彤真的不笑了,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头沉默下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接电话。
“你好……哦……是夏董啊……”秋彤说。
我一听,日,夏纪又给秋彤打电话了。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正在忙呢,实在没空啊。”秋彤说,“晚上啊,晚上有客户招待啊,还是没空,真不好意思了夏董,抱歉……谢谢你的好意哈。”
秋彤挂了电话。
“夏纪邀请你吃饭的?”我说。
“嗯。”
“要是我不在这里,你会不会答应他呢?”我说。
秋彤说:“最近他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吃饭,我都没去,难道那几次你都在这里吗?”
我一时被反问住了,突然嘿嘿笑了几下。
“笑个鬼啊你!”秋彤说。
“我这样做,其实有点干涉你私生活的味道,你反感不反感?”
“你说呢?”秋彤反问我。
“我说……”我看着秋彤,“你不反感。”
秋彤抿了抿嘴唇:“明知道还问什么?”
我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故意的。
那么,你为什么不反感呢?”
“无可奉告!”
“为什么?”
“因为你还是在明知故问!”
我一咧嘴。
沉默片刻,秋彤说:“这次到明州去参加你们的婚礼,这边你们还邀请了谁?”
我说:“海竹的意思,邀请了你丫丫元朵老栗夏纪,其他的,没有了。”
秋彤眉头皱了皱,点点头:“哦,没邀请四哥吗?”
我一拍脑袋:“忘记了,海竹没提,她一定是忘记了。”
我随即给海竹发了个手机短信:“这边你似乎忘记邀请四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