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说。
“走吧——”我站起来。
他也站起来,打开房门,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下楼,上了一辆车,他开车。
“去哪里?”他说。
“东亚大厦!”我说。
他没有说话,开车直奔东亚大厦。
到了东亚大厦,我说:“进地下停车场。”
他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然后看着我。
我打开车门说:“跟我来。”
几分钟之后,我们出现在东亚大厦的天台上,站在1812房间位置的上面。
“这个地方好啊,僻静,视野又开阔。”他说。
我微微一笑。
“老弟带我来这里,不是想和我在这里练练吧?”他说。
我没有说话,站在天台边缘,
低头看着,天台边缘之前绳子摩擦的痕迹还在。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不语。
然后,我看着他,说:“这下面就是1812房间,就是秦露遇害的时候住的房间。”
他看着我:“怎么了?”
“没怎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在看什么,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想你也看到了什么。”
“虽然你差点被怀疑为杀人嫌疑犯,虽然你好不容易洗清了罪名,虽然案子结论为秦露自杀,但你其实心里还是有疑虑的,你对这个案子的结案结论持有疑心,是不是?”
“你说呢?”
他来回走了几步,然后站到我跟前,看着我说:“老弟,在我们现实的圈子里来说,服从上面就是最大的原则,对不对?”
“对!”
“所以,作为这个案子的办案组长,我要坚持已经定性的结论,那就是,秦露是自杀的!”他说。
从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什么隐含的意味。
“你坚持了原则,但却似乎没有坚持好做人的良心!”我说。
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