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杀人,他们是错抓了我。而且,我和秦露也没有那种关系,这都是误会。”我说。
“误会?谁能证明这是误会?除了你,谁还能证明?”海枫妈妈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你们的婚礼上,当面说出人家流产你签字,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放?你让我们回去如何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你让阿竹今后怎么做人?你有没有考虑到这些?”
“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给你们带来了极大的耻辱和被动,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们二老,对不住阿竹……”我语无伦次地说,脑子有些发蒙。
海枫爸妈此时最大的考虑
其实还是面子问题,在亲戚朋友面前的面子问题。
“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人,我们在明州生活了半辈子了,我们一直活的有头有脸,我们在亲戚朋友中一直是要脸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即使你们家你父母不在乎,我们还在乎呢,我们如何能接受周围那些非议和嘲笑?”海枫妈妈继续说:“即使海竹愿意相信你是清白的,即使我们愿意相信你是清白的,但周围的人呢,周围的亲朋好友呢?他们谁会相信这些?刚刚要结婚就出了这样的事,你让周围的人怎么看我们,怎么看海竹,怎么看你?”
我一时无语,低下头。
“不是我们非要和你和你们家过不去,而是这事实在是我们家的奇耻大辱,不是我们喜欢到这里来游玩,而是我们没有颜面在家里过年了。”海枫妈妈继续说,“我知道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过年儿媳妇是必须要在婆婆家的,可我们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我们还是要顾及整个家庭的颜面的,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我理解,我爸妈也理解!”我说。
“理解最好,不理解也没办法!”海枫妈妈地说。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屈辱感,但却不能有任何不快的表示。
“妈——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你们,还想……还想见见海竹,接海竹回去,如果你们愿意,大家一起回去。”我说。
“小克,你来这里,你爸妈知道吗?”海枫妈妈说。
“不知道!”我说。
海枫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阿竹不在家,跟哥哥到锡兰去了,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那我等她回来!”我说。
“有这个必要吗?”海枫妈妈说。
“这……”我看着岳母大人。
“小克,当我是你岳母不?”她说。
我忙点头:“当然,当然,本来就是。”
“听我的话不?”她又说。
“听,听——”我忙说。
“那好,你先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等了。”海枫妈妈说。
“妈——这……”我愣愣地看着海枫妈妈。
“一来阿竹需要继续安心静养,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扰和干扰;二来你们的事,我们也做不了阿竹的主,还是要尊重她的意见;三呢,我们也想安安静静呆上几天,该回去的时候,我们会回去的,也不用你来接,我们自己能回去;第四,你和海竹的事,不仅仅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也是我们两家的事,这事如何处理,你回去和你父母好好商议商议再说。”海枫妈妈说。
我点了点头:“我父母其实一直是希望阿竹早点回来的。也想早点和你们见面的。”
“我希望大家最终能找到一个妥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不希望看到事情持续糟糕下去。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想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刚在这边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希望受到什么打扰。”海枫妈妈说完,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接着就站起来上楼去了。
无疑,海枫妈妈在下逐客令。
我木木地站起来,对海枫爸爸说:“爸,那我走了。”
海枫爸爸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克,我送送你。你妈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说话有些过分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