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爱国他们也都倏地站了起来。
“我我刚才出去。在走廊周围看了一下,没看到付姐……”杨新华结结巴巴地说,“于是我就找了个女服务员,让她到卫生间去看看,结果……结果她出来后说里面没有人。我不信,闯了进去,结果……里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大家都变了脸色,谁都知道付梅的重要性,谁都知道付梅和李舜的关系非同一般,谁都知道在这样的非常时刻付梅的失踪非同小可。
“真该死!”方爱国懊悔地说,“我刚才就该跟着出去的,怎么就一时疏忽大意了?”
现在显然不是问责的时候,而且也不能
怪方爱国,谁会想到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时候会出这样的事情呢?谁会想到在餐厅里程吃饭上个卫生间会出事呢?特别是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
而且就是怪也要先怪我,当时疏忽的不止是方爱国,还有我。
我摸出手机就打付梅的电话,随即声音从房间里付梅的随身挎包里传出手机的声音,我过去打开包,她的手机在包里。
我的脑子快速转悠了一下,立刻决定:“大家分头去找,新华继续在餐厅寻找,爱国,你带他们到酒店周围去察看。”
大家立刻分头去了,我在房间站了片刻,然后拿着付梅的包直接上楼去了给付梅的套间里。
房间里一切很正常,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迹象。
我摸出付梅的手机,翻看通话纪录和手机短信,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她的手机里通话纪录很少,看联系人名字都是和家人的,短信也是如此。而且时间都是昨天的,今天的都没有。
付梅去哪里了呢?她怎么会突然失踪呢?我的心狂跳不止,苦苦思索着,一时没有任何头绪。
似乎,付梅不是主动有意借上卫生间要玩失踪的,如果是,那么她即使不带包也起码会带着手机,而且看她当时的神态,没有任何异常。还有,她没有什么理由故意想摆脱我们,我们是她的保护人员,是她的朋友不是敌人。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付梅就是被动失踪的,我的脑子里闪出两个字:绑架!
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最起码是有人早就盯住付梅盯住我们了,一直在伺机寻找合适的机会,终于找到了付梅上卫生间没有人跟着的绝佳时机,然后通过什么手段实施了绑架。在这样的环境里绑架,周围都是酒店的人,难度可想而知,特别是酒店还有摄像头。
想到摄像头,我的心又跳了下,眼前一亮。
然后我又想,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绑架的人该不会想不到酒店有摄像头的,一定会想办法避开或者对付的,绑架的手段一定是很隐蔽高明的。
还有,是谁会对付梅采取这样的手段呢?
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伍德,除了他,似乎在海州没有人会这样做。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李舜在金三角的对手,但那些金三角的山匪如何会不远万里千辛万苦跑到这里来绑架付梅呢,他们要对付李舜,要想在付梅身上下手,在金三角或者付梅来海州的路上可以动手啊,那样似乎更省时省力,何苦跑到这里来呢,再说金三角的山匪对这里也人生地不熟,选择这里下手显然不是良策。
如此,最有可能的就是伍德,也只有伍德能有这样的能力做到早就发现付梅的行踪而且能持续跟踪而不被我们的人发觉。
我暗暗认定了,但还是对外出寻找的方爱国他们带着侥幸心理。
我给方爱国杨新华他们分别打了电话,都没有任何发现。
我当即决定:“爱国,你去酒店安保部门,查下监控录像。”
“好,我这就去!”方爱国答应着。
“要做到既达到查录像的目的还要不暴露身份。”我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