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个开始。
傅闻州和谈溪云好歹是多年的商业竞争对手,对彼此的脾气秉性都有了解。
谈溪云忽然这样疯狂地针对傅氏,只能是因为颜黛。
傅闻州淡扫一眼谈溪云,眸中讽意更甚。
“谈总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你以为颜黛这段时间跟你走得近点,就是爱你?”
他看向自己车的方向,一个红色锦囊悬挂在后视镜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晃。
他打开车门,取下锦囊,拿出里面符文繁琐的护身符,放在手中把玩。
护身符被捏出折痕,他也满不在乎,眼里甚至带起不屑。
“看见这枚护身符了吗?这是颜黛担心我出车祸,一步一叩,足足求了三天,才给我求来的,比起这份感情,她跟你那点接触又能说明什么?”
“我劝你一句,别为了一时意气闹得太难看,否则下不来台的人只会是你。”
谈溪云看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傅闻州,心中怒火上涌。
颜黛当初真心付出的感情,此刻成为这个狗东西嘴里的谈资,甚至是谈判时的筹码。
这种辜负真心的东西,不需要给予人的尊重!
谈溪云没说话,转身回到车里,冷着脸调转车头,朝向傅闻州的方向,一脚油门狠狠撞了上去。
傅闻州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眸色剧变。
“谈溪云你疯了,你想杀人?”
“是又怎样?老子买了全险!”
傅闻州躲得快,谈溪云只撞上了他的车。
两车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但并不能完全避免伤害。
谈溪云额角带血,抬头时,眼底已染上血色。
然而看到对面傅闻州那张难得慌张的脸时,他嘴角的弧度还是邪恶地扩大。
傅闻州,怕了。
谈溪云肆意的笑容,如同张扬在空气中的狂风,猎猎醒目。
傅闻州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谈溪云,只觉得是个疯子。
“谈溪云,你他妈有病啊?”
谈溪云咧嘴一笑,对傅闻州做了个口型,虽然听不清声音,意思却十分清晰。
“对,小爷就是有病。”
一种见不得颜黛被伤害,被欺负的病。
颜黛刚拍完一场戏,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片场门口传来巨大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