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又后怕。
[当街议论皇子……活得不耐烦了!]
[差点被她引导,招来杀身之祸]
[快离远一些,这人当真疯了!]
柳儿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被轻易扭转。
她紧紧攥着帕子,面色有一瞬间狰狞,不得不服从“六殿下说的是,是柳儿想的过于简单了。”
[不都说六殿下是个草包,情绪不稳定,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太不可信了]
[再这么冒失下去,他怕不会认为我是个傻子]
[真倒霉!为什么不让我穿到官员家嫡女,区区一个青楼女子……]
[六皇子是众多皇子中长得最好看的,除了他,我谁也看不上]
[按理来说应该很好勾引,一次两次失败,怎么这么难……]
[我看过了,原主这身皮囊是男人最喜欢的]
她只顾着用名字拉近两人关系。
倒是忘记她的名字辨识度太高。
人群中,
不知谁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她是烟柳阁头牌柳儿。”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难怪我觉得她眼熟,合着昨个夜里还给我唱了一宿戏。”
“亏我还以为她有几分本事,原来不过是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
“我呸!看她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分明是想勾引六皇子,还在这长篇大论,说的好听。”
一时间说什么都有。
江饶不想看这些群众表演。
“这位姑娘既然没事,我先回去。”不等回话,准备上马车。
掀开帘子瞬间,轻飘飘来了句“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在街上拦车,前两次侥幸无事,下一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江饶感觉自己这话说的很像个好人。
瞧瞧他多好啊,提前告诉原女主近两天存在危险,
再有下次,非死即残,至于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决定了。
吩咐车夫绕路而行。
又折腾许久。
他直奔书房。
管家命人将膳食端上来。
这顿迟来的午饭刚好解决饥饿。
特意嘱咐厨子近期做的清淡些。
腰上这伤不轻不重,也需要养一段时间。
时不时传来疼痛,很烦。
回到房间
江饶衣服半裸,将纱布解开。
再次一股脑将药全部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