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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第2页)

而一边的太医却是趴在地上,面露无奈,“太后归天了!”

什么?耿氏直接往御笔太监那边冲,跑到懿旨跟前一看,除了因为等待过久而从笔尖落下的一块斗大的墨团外,白纸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留下。

这算什么?白忙活一场?

望了望钮钴禄氏投射过来询问的目光,她更觉得脸上挂不住,刚想气氛地把手中这方白纸摔到地上,看了看周围陆续跪倒掩泣的人们,她才想起手中的仍然还算太后没有完成的懿旨。

于是,恨恨地看着墨团,又拿想要杀人的目光狠狠盯了眼御笔太监,才双手捧着这份“懿旨”随着众人跪倒在地,假装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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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紫禁城这座宫城为了刚刚死去的人披麻戴孝,换上一层骷髅的颜色的同时,在这座宫殿外的另一个角落里,仍然是黑暗无边,即使高高举着崭新的灯笼,也不能看到此处晦暗的尽头。

看着两个狱吏拖着一个大麻布口袋从眼前的牢笼外穿梭而过,牢笼里被关押的棉布商张老三一骨碌爬了起来。讨好地朝狱吏中一个矮胖的男人叫道,

“哟,钱大哥,这是又要处理死刑犯呐……”

那矮胖的钱大哥因为方才与人喝酒赌钱输了,正没好气,被张老三这么一问,更是恼火,

“什么死刑犯,这可是个想行刺皇上的刺客!”

“刺客?会飞檐走壁的那种?嘿嘿,以前光听说书先生说了,还从没亲眼见过,唉,钱大哥……要不……你就给小弟我开开眼……把他的模样露出来给我瞧瞧……”

另一个瘦高姓范的狱吏听了好不耐烦,用手碰了下姓钱的同伴,“别添麻烦了,走,咱哥俩再去赌个两把……我就不相信,今天咱哥俩要晦气到家……”

“哼,就是……我想……再怎么的……老许那小老头子……今天……他娘的……手气也不可能这么好……走,咱哥俩去把本钱捞回来?!”

“等等……捞本之前,还是先去拜一下门口的财神爷……他妈的……老子刚才忘了拜了……才叫老许那混球赢去了运气……走……老钱,你跟我一块儿去拜拜……”

“得。你说怎么就怎么。不过,我可听人说了,赌钱之前可不能沾染上荤腥,啧啧啧,我琢磨着咱俩还该洗个手,你瞧,这麻布袋上的血迹……啧啧啧……别坏了我们的手气……”

姓范的狱吏听了,连声称是,拍着钱姓狱吏的肩膀,大喜道:“还是你小子考虑得周到,说的是,快,咱们快关押了他,自己快活去。”其同伴听后也跟着附和点头。

两人打开张老三身旁的牢笼大门,解开麻袋口的绳子,像丢垃圾般的把手中大麻袋往地上一扔。匆匆锁了门,携手而去。

张老三在一旁看了,连连向老钱挥手,“哟,钱大哥慢走,恭祝您上下通吃咧!”此语才说完,就察觉不妥。心想若是上下通吃,就是要把姓范的狱吏的钱也给赢了过去,正想改口,再说句吉利的话,眼前却哪里还有两人的背影?

舔着嘴角,他自嘲一笑,手指朝身旁铁栅栏的缝隙里伸了过来。他朝麻袋里的那刺客搭腔道,“喂,你是谁?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去行刺皇上?你拜过师父吗?你会飞檐走壁吗?喂,你怎么不说话?”

就着大牢里黄豆般的光线,他把刚刚从麻袋口探出的脑袋看了个仔细。“咦,这刺客倒也是平常相貌……不是三头六臂的……咦……不对呀……这人好生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抱住脑袋,大叫一声,看着那“刺客”的目光凝滞住,

“京城商税司特使——田大人?”他疑惑地出声。

田文镜挣脱开麻袋,手按在脑门上晃了晃头,微微睁开眼皮“嗯”了一声,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不透一丝光亮。待辨明出声方向,努力地定睛一看,只见对着自己的是一个长满脓疮分不清五官的面孔,不禁骇然,疑问道:“前方是人是鬼?”

张老三听了先是想笑,但慢慢品味之下,即刻从此大人的此问中晓得自己目前容貌的诡异与不堪,手握栅栏,咂嘴的笑容转化为苦涩,喟然长叹,“我——竟也不知道,此时,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掩面伤心痛哭。

听闻见哭声与喘气声,田文镜这才缓缓回神,让迷糊的心境平稳下来。他先是张望了下四周,接着扭动了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忍着剧痛,以手掌撑地,一点点朝张老三的方向移动过来。

“你究竟是谁?怎么也会身陷此黑牢大狱之中?”

“大人果真不识得我了么?”呜咽中,张老三拿袖子擦干脸上泪珠,又把那张非人的脸庞向两处牢笼共用的中间那道铁栅栏的缝隙里凑了凑,食指戳着一双凄楚的眼睛,巴巴又望了望田文镜,“曾经,我处在这里,还抱着一丝逃脱的希望,可如今看来,竟是一番空想罢了,啊,这黑牢,怕就是我张老三命定里的最后归宿了!”

“张老三?!是你?!”

“正是。田大人……你怎么也会被捉到这里?你不是朝廷命官么?怎么不都是官官相护的么?”

听完他最后那句,田文镜只得苦笑。两人又说了数句,很快便明白为何身陷牢笼的根本原因。忠厚老实的张老三于是为把曾经为自己仗义执言的商税司特使大人也牵扯进来,而深感不安,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

“田大人,是我把您给害了,我对不起您啊……您是咱老百姓眼里为民做主的清官、好官、好人,您不该得到这份对待啊……这一切,都怨我啊……”

田文镜吃力地摆摆手,安慰他两句,却是力竭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此时身处牢狱的他显然已经完全明白了幕后黑手的大部分阴谋。张老三与段氏绸缎庄的纠纷经不起顶多算了事件的导火索,真正点燃这场战火的远非市价商贾利益之争夺,实乃代表了己方和段氏背后的两大水火不容的势力的最后对抗。事态已经到了必须收尾的阶段,很快,明里暗里的一切就会有个了结。高高在上却势单力薄的雍正与隐藏在暗处处心积虑预备最后一击的八爷党们的决战悄然拉开序幕。而他自己,不愿附属任何派系的一个清高读书人,却也被着实卷入这场权力的角逐战中,身不由己。其受摆布的程度就像此刻他正触目的视线一般,黑压压的尽是沉重。

此刻,虽然田文镜很想休息,但他的耳朵却依旧得不到宁静。张老三的话还在继续。

“田大人,你为什么不找你的上司长官禀明你的冤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身为商税司特使的你又怎会成了身怀绝技意欲行、刺皇上的刺客?你这肯定是被人陷害啦……你该赶紧找人疏通疏通,你不比我们寻常百姓,是有关系有门路的人,田大人……我……我张老三的冤屈还等着大人您给伸张哪……”

田文镜叹气,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抓到铁栅栏上张老三的手,颓然道,“田某怕是注定要在此陪着阁下了。”

“大人……”

“张老三,你不为官,自然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不错,想当日,我乃皇上钦定的特使,总管京城商号税务,的确权显一时,总有应酬不完的饭局,维系不了的人情,巴结我、讨好我的人更是挤破了头。可是,你没听说过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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