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不想让他知道唐父的事情,避重就轻:
“嗯嗯,说是误诊,身体没有大问题。”
“误诊?S市第一医院和军协医院一起误诊?”唐时深声音染了薄怒。
疑虑过后,他话语一顿,似想到了什么,说:
“溪溪,丫丫没事就好,你照顾好自己和丫丫,有事情随时打电话,我让那边的朋友帮忙处理。”
声音温声细语,体贴入微。
兰溪溪点头:“好。回去后要看到帅帅健康的你哟!么么哒!爱你!”
她专注接电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楼梯上的男人黑了脸。
唐时深温柔回复后,挂断电话,柔和眸中浮过一抹深邃,迈步,径直打开房门下楼。
唐父正在沙发上品茶,看早间新闻,见他下来,一脸和蔼道:
“时深,过来看看这新闻,项目和你经手的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咔!”
电视直接被关掉。
唐时深走过去,居高临下,一脸认真望着自己的父亲:
“您在兰丫丫的病例上做的手脚?”
语气听似疑问,实则更像肯定。
唐父气的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
“这女人,明明说不告诉你,竟然转眼就心口不一!简直道德败坏!”
唐时深眸光瞬间暗了。
果然,他没猜错,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爸,是我自己判断,与溪溪无关。”
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无关!
若不是她透漏风声,时深怎会知道?
唐父想要再说。
唐时深却先一步打断:“爸,我很失望。和您生活在一起三十年,居然如此不够了解您。”
失望,沉重,失落,受伤。
丢下话语,他径直大步流星离开。
背影满是决绝,暗冷。
这么多年来,这是父子俩第一次红脸。
唐父胸口起伏,面色直接铁青。
那女人!
都是那个低贱的女人!
兰溪溪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挂断电话后,便去薄战夜的房间准备洗簌换衣服。
结果找了一圈,都不太满意,要么太露,要么太张扬,要么太名贵,坐一下都不方便。
“嗒……”这时,薄战夜走了进来,一身运动服,浑身充满男人野性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