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对他不一样……
“那个……我手残。我替你叫医生吧?让医生戴手套!”
她的局促拒绝,让薄战夜微微不悦,抬眸看她:
“上药而已,又不是上我,那么抗拒做什么?”
兰溪溪:“咳咳……”
他怎么用这种方式表达问题!很尴尬爱昧好吗!
见她脸红局促,薄战夜又道:
“怎么?昨晚面对薄西朗不是还挺开放?”
兰溪溪一怔。
昨晚:尿壶!
他居然那么小气!还翻隔夜账!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她走过去:
“好,我帮你处理,你躺着别动,我来上药。”
她开始拿棉签,医药。
薄战夜这才勾了勾唇角,拿开手,倚靠在病床上,任由她处理。
他的伤口很严重。
手上、腰上、胸膛上,到处都有。
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场怎样的厮杀。
兰溪溪喉咙似堵了块黄连,极苦,极难受。
若不是她,他不会受这么多伤,薄西朗也不会躺在医院。
或许,八字先生说的没错,她的确生来不详。
一滴泪落在薄战夜手背。
他抬眸,才发现女人面色很不好,心不由得一紧,,一把将她拉下扣在怀里:
“怎么又哭了?”
兰溪溪就是很难受,不想承认自己是扫把星。
可最主要的是,薄西朗睡在一旁,他怎么抱她!
“我没事,你快放开我。”她擦干眼泪,挣扎。
薄战夜没有松手,抬手,修长手指擦干她脸上的泪,噙着她:
“伤不怪你,每个人总要经历些意外,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如果把历练当做灾难,自责,那人永远也不会成长。
我虽受伤,但大战野猪,不错的体验。若不是考虑它身上有毒,做顿烧烤,还能享口福。”ωWW。
他风姿卓越,成熟优雅,侃侃而谈。
明明那么危险的事,被他说的像教科书一般,指导人生。
兰溪溪噗嗤一笑:“你堂堂的九爷,还缺肉吃吗?”
薄战夜见她总算笑了,那模样很乖巧。
他轻嗯一声,附在她耳边,无比暗哑道:
“不仅缺这种肉,还缺另外一种肉。”
另外一种!
兰溪溪脑海间下意识浮过某种答案,小脸儿猛地一红。